“不晓得?”
周老虎忙问。
“咋了?你说咋了?”
“他妈的,甚么事啊?大朝晨给我打电话?”
……
钱五洲怒道:“别忘了,你代表的是五洲会,你的所作所为,会连累到统统人。”
‘啪!’
“老虎,啥事这么早啊?”
“钱五洲,你个王八蛋。”
“会长,你在怕甚么?”
“我儿子如果少一根毫发,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部下低声道。
“你他娘少装傻!”
“嗯,是我,咋了?”
“可你毕竟年纪大了,也劳累了这么多年,该歇歇了。”
“会长,你急甚么?”
“你永久都是我大哥,更是五洲会的会长。”
钱五洲咬牙笑着:“老陈,我晓得你内心咋想的,如果你真能铲平江山会,这个会长的位置,我让给你。”
钱五洲惊呆了。
一气之下,他叫下属机和保镳,敏捷开车前去南郊赌场。
气急之下,钱五洲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五哥,我没阿谁意义。”
天刚蒙蒙亮,江山会总部。
周老虎显得极不耐烦。
‘砰!’
四非常钟后,钱五洲在赌场二楼,见到了睡眼昏黄的陈志雄。
保镳痛斥道:“陈志雄,你算个甚么东西?竟敢和会长这么说话,还不快……”
他现在年纪大了,有老婆有孩子,只想安安稳稳赢利,不想再打打杀杀了。
钱五洲刚好五十岁,穿戴红色中山装,梳着三七分,不像是出来混社会的,更像是传统知识分子。
钱五洲瞪眼道:“天乐土是你带人去砸的?还抓走了周勇?”
陈志雄穿戴寝衣,自顾自点了根烟。
陈志雄点头。
“我不是问你这个!”
“只要周勇不死,事情另有回旋的余地。”
“谁答应你这么做的?你眼里另有我这个会长吗?”
“放屁!”
钱五洲的保镳,指着对方大喝道。
周老虎吼道。
这是在变相奉告他放权,你仍然可以是会长,但仅仅只是挂个名。
“都把刀给我放下,这是我们会长。”
他不冷不热问:“老陈,你昨晚干甚么了?”
“猖獗!”
“你肯定?看到尸身了吗?”
周老虎正搂着情妇在睡觉呢,俄然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甚么?”
“甚么?人都哪去了?”
钱五洲叹了口气。
陈志雄挠挠头,吐口烟道:“老模样呗,吃喝嫖赌抽。”
“甚么?”
这劣即是撕破脸了,陈志雄的几个部下,立即拔出了尖刀,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
钱五洲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混账东西,谁让你去砸天乐土的?”
这两句话,如同一把钢刀扎进了贰心窝。
“没有,现场被清理过了。”
挂断电话,周老虎披上外套走出房间,肝火冲冲的打给了钱五洲。
“之前的你但是天不怕地不怕,现在被一个周老虎给吓破胆了?”
“虎爷,勇少他…也失落了。”
“你到底在搞甚么鬼?”
“会长,这么早有事啊?”
钱五洲完整怒了:“如果周勇死了,周老虎定会和我不死不休,你是想害死我吗?”
“刚才周老虎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啊?”
自从江山会崛起后,五洲会是到处谦让,权势早就大不如前了,被减弱了很多。
钱五洲是睡意全无,从速给陈志雄打电话,可连续打了十几个,都无人接听。
“都被陈志雄给收编了,昨晚他带了几百人,把天乐土给一窝端了。”
周老虎咬牙道:“妈了个巴子的,五洲会竟敢背后阴我?大勇别人呢?”
“你说甚么?”
周老虎嘲笑:“他陈志雄是你五洲会的副会长,这件事你得负全责,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对劲的交代,老子决不罢休。”
周老虎上来就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