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羽士看着他绝望的模样，摇了点头，道：“老道我当年在你这个年纪，也就如你现在差未几，却已在武林中年青一辈罕遇敌手。这清门内功心法前三式少说也要十余年才气连成，你既然使出真气破体来，虽说不必然能融会贯穿，却也小有所成了。真不晓得你这小子是如何练的。”
“每一个位置？”莫小川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不是比六脉神剑还短长，他不由得，脱口而出：“这便是天道妙手吗？”
他如许半坐着还是有些吃力，老羽士看在眼中，给他后背添了个枕头，让他坐的略微舒畅了一些，道：“真气破体倒不是清门武功独占，每一个踏入天道的武者都能做到。即便是刚如圣道者也能将勉强为之，只是圣道之人不能让真气离开身材大要，只能附在其上，使得皮肤变得坚固如铁，能够白手对白刃，不过，这只限于浅显兵刃，碰到你这北斗剑只能是自讨苦吃了。”
苏燕看了看她们，轻咳了一声，道：“凌晨担忧主子唤人，便来得早了些，不觉竟是有些困乏，就睡着了。现在甚么时候了？”
听了老羽士的话，好似说的很夸大，可莫小川感觉本身的武功又长进未几，这让他迷惑不解，忍不住问道：“照你这么说来，我现在到底是快还是慢，快的话，如何武功也就和盈盈差未几，慢得话，你又说旁人要十余年才气到我这个程度……”
看到莫小川还温馨地躺在床上，他放下心来，轻声说道：“女人，洗簌之物和换洗衣服都筹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