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见过玉玺,姜皇后用心这么说,就是为了给她多争夺一丝活路。
“好了,那就乖乖跟着我们走吧,不准出声。”
风七闻言,嗤笑了声。
这时,内里传来奇特的声音。
“他奶奶的,死就死了!”
“没想到这皇宫内院的宫女,比花船上的头牌另有滋味,哥儿几个也辛苦三天三夜了,不如在这儿乐呵乐呵如何?”
“皇后娘娘?”
两个皇子重重点头。
“唉,本宫固然没出过皇宫,可想也晓得今后的日子多有艰险。”姜皇后忧心忡忡:“现在皇城沦亡,只盼着我那养子不要与叛军死战,好歹留下一条性命才是......”
这时,姜皇后又问道:“先前我让你将玉玺藏起来,你可藏好了?”
只要他们想要玉玺,就不会等闲杀风七。
风七愣了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风七勾起唇角,看向目瞪口呆的三个叛军:
“......听兰。”姜皇后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风七看向姜皇后中间的叛军,巧笑倩兮:“兵爷,是瞧不上我吗?”
风七固然心中迷惑,却没多问。
风七跟在前面,两个小皇子过分焦急,竟双双绊倒了,啪叽一下摔了屁股墩儿,可他们服膺取风七的话,疼得龇牙咧嘴都不肯出声。
“呜呜!”
她嫌弃的皱了皱眉,抹在小皇子的衣服上。
只这么一下,那人便扔了刀,将姜皇后绑在树上,随即大步朝风七走过来。
“嘘,别出声。”风七抬高声音:“内里有大灰狼,谁如果哭了就会被狼给吃掉。”
养子?
风七却暴露魅惑的笑容,边缓缓走向他们,边散开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山林间的女妖般妖娆,看得几人喉咙转动,涓滴没认识到伤害的靠近。
风七娇羞一笑,微微抬眸瞥了那人一眼。
风七方才嫌热,摘掉了寺人帽子,现在花容月貌如同天上皎月,让人移不开眼睛。
三岁的煜皇子把脸藏在姜皇后怀里,瓮声瓮气地说。
“还是别了吧,秦首级端方森严,如果让他晓得我们几个在这儿吃苦,怕是要砍头的。”拿刀抵住姜皇后的叛军说道。
姜皇后不愧是一国之母。
“怕甚么?”另一人痛斥:“你不说我不说,秦首级上哪儿晓得去?你如果不敢,就一边风凉去,等兄弟几个完事儿了,可别说我们薄待你!”
两个小皇子眼巴巴地看着她,脸上还挂着婴儿肥,顶多四五岁的年纪。
风七晓得,皇后是想说她竟然骗小孩。
她说着,指尖落在衣扣上。
“没想到这荒郊野岭的,不但抓到了皇后和皇子,还奉上门来个美娇娘!”
几个兵痞子的目光,高低打量着风七,下贱的笑容让人反胃。
抬眸的刹时,几近快把男人的心勾到她眼睛里。
为首的叛军,回身问道。
血溅在风七白净的脸上,她反手推了下,男人便轰然倒地。
内里,姜皇后的脖子上架着刀,杏眼通红。
幸亏风七身上带了火折子,一行人借着微小的光,缓缓前行。
内里八成有叛军,皇后刚出去就被他们抓住了,只是为了庇护皇子的安然才不敢出言提示。
四个叛军看到风七后,轰然大笑。
半柱香后,姜皇后看着地上的四具尸身,惊骇地说不出话来。
那人愣了愣,难忍地动了动喉咙。
可性命攸关,说几句大话把他们恐吓住,总比被叛军发明一锅端强吧?
说着,其他三个叛军就抛弃了刀,开端脱裤子。
前面的姜皇后俄然转头,有点意味深长地看了风七一眼:“之前你不声不响地,还觉得是个闷葫芦,没想到这般会......说话。”
风七下定决计,出去博一条活路。
风七让两个皇子藏好,不管产生甚么都不要出去,本身孤身一人走出了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