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两天的于致远,俄然满血重生卷土重来,这不得不让屈奉迎感到愁闷万分。一想起昨日于致远那副不幸的模样,屈奉迎心中肝火灼烧,“合着这是叔侄俩合股给我演了一出戏啊!亏我堂堂的瑞得楼掌柜就这么被骗了。”
叮叮铛铛一阵,瑞得楼门前也搭起一个卖茶叶蛋的摊子。二赖扯开嗓子喊道:“卖茶叶蛋了!瑞得楼的茶叶蛋!上好的茶叶煮成的茶叶蛋!”
陶三听闻,下巴立马掉到了胸上,“少……少爷……这……这……太多了!”
陶三在心中策画着,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买鸡蛋,陶三恨不得当即就跪在于致远面前,感激少爷的大恩大德。
陶三自从这摊子摆出来,到现在都没能跟于致远表达一下本身的冲动之情。本来就销量极好的茶叶蛋,在沉寂这两天的时候里,早已被城中人驰念。更何况,本日还是甚么特价,比平常便宜了一文钱。
昨日老知县要告老回籍,晚间时在这瑞得楼摆桌宴请。屈奉迎早些时候受过这老知县的恩德,心中不免有不舍之情,情感上头,多陪喝了几杯。此时太阳东升,屈奉迎的头还在昏昏沉沉的疼着。
“……”
常日里的三成能够并没有多少银子,但是克日的所得,大略估计,也应有五两银子。五两银子就是五千文,五千文的三成绩是……
“我们家的茶叶蛋但是用上好的茶叶煮成的!”二赖有些不平气。
大师一面列队,一面闲谈着。不过半晌的时候,于致远的茶叶蛋再一次囊括了屈奉迎的瑞得楼。更甚的是,这一次于致远出摊遴选在了正中午,恰是客人帮衬瑞得楼的最好时候。
看着二赖跑进后厨的身影,屈奉迎心中略略缓了口气,冷冷一笑,“于致远,我们走着瞧。”
屈奉迎闻着满酒楼的茶叶蛋味道,看着满桌的鸡蛋皮,满心肝火无处可发,自我安抚道:“卖吧卖吧,于致远我倒要看看你能卖到甚么时候,你就算买卖再好,也有卖完的一刻!”
人的赋性就是凑热烈,几个本来没吃过于致远茶叶蛋的人,也忍不住凑个热烈买来尝尝鲜。
“二赖,本日饭庄普通停业……”一句话没有说完,屈奉迎便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