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言横心中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疼了十四年的宝贝女儿竟然不是本身的闺女,这类感受比发明本身老婆给本身戴了绿帽子还要愁闷。
柳姨母在内心给本身竖了一个大拇指,棒,竟然能想到这一招,看这下齐远还能不能这么无动于衷,只要齐远说一个不字,那么柳姨母就会放下匕首,飞扑到齐远怀里,痛哭撒娇说本身多么多么爱他,只要这么一闹过,齐远想要和她一刀两断就根基不成能了。
说罢,柳姨母满眼等候的看着‘齐远’,她看到‘齐远’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率仿佛过快。柳姨母一乐,看来有结果。
言横拽着呆若木鸡的柳姨母,一边走一边破口痛骂,途中,管家看到衣衫不整,一脸绝望生无可恋的柳姨母,心中忍不住感慨,平时崇高的柳姨母如何成了这副模样,衣服也被扯坏了,不过那皮肤还真是白啊!
柳姨母并不是真的想要他杀,她很清楚齐远是不成能让她他杀的,并且齐远最喜好玉儿了,她都提了玉儿,以是齐远必然不会看着玉儿的母亲死的。
周姨母看到肝火冲冲的言横,奴性大发,驯良的笑着并迎上去,道:“老爷,如何发那么大的火啊?来,吃个莲子粥消消火。”
言横表情不好,本来觉得景清和景银两姐妹干系不好,以是就算景清死了,皇后景银也不会太在乎景清的女儿,以是才听任着周姨母吞下言宁的钱,以是才会在陛下四十大寿那天丢尽颜面,还迫不得已要动手把言宁那死丫头接返来。
柳姨母心中一慌,但是她不愧是将军府长盛不衰的柳姨母,她抬起泪眼婆娑的眸子,楚楚不幸的看着‘齐远’,道:“陛下,你竟然如此狠心?您是齐国的国君,如何能这么无情无义,您就算不顾及妾身,也要顾及我们骸骨未寒的女儿玉儿啊!”
言横也是那么想的,这贱人还敢提言玉,那小杂种是他的女儿吗?
这统统周姨母可谓算得上是功不成没啊!言横一愤怒,一甩手就把那碗莲子粥打翻,拽着形象具毁的柳姨母走,并送给周姨母一个字:“滚!”
言宁心中想,柳姨母还真是会作死,在大怒之下的言横面前提言玉,何况言横方才晓得言玉不是她闺女,柳姨母无异于在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