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慎重地点了点头,随后想起之前那剑指的能力,顿时面前一亮。
“若无人重视,天然没用,但只要干系到了强大的古武世家,或者世俗皇族,那些修真者就不敢过分猖獗了。如果没有我世俗之报酬他们供应修真用的根本炼器质料,他们又岂能放心在宗门修炼?而天下间能为他们供应质料的权势是有限的,试问哪个不想与之合作?也是是以修真界各宗门才和世俗各皇朝停止了商定,就是怕各大宗门因为资本而大打脱手。”李重元道。
“你也不要过分粗心,修真宗门毕竟不是你我能够测度的,没有定论前,谁也不敢保们会如何反应。”李重元皱眉深思半晌,“稍后我将这些年的一些练剑心得传授给你,然后你我祖孙分道扬镳,老夫返回皇城,你则出去内里躲上一段光阴,待这件事完整过了风头,再返来不迟。”
李衍晓得这位祖爷爷已经下定了决计,不是本身能窜改得了的了,不由叹了口气。天魔门是甚么处所?不管气力如何也都是修真门派,李重元即便修为不错,去报仇也无异于飞蛾扑火。
李重元踌躇了下,将玉瓶收起来,“既如此,老夫就收下了。你能拜在修真者门下,乃是天大机遇,前程不成限量,老夫就更放心了。不过,你虽拜了师,家属武功一样不能落下,这是传承。”
“李家的惊虹剑法固然不能和修真界的神通比,却也有独到之处,但愿你不要让他式微了。老夫且先演练一遍,你看看与你之前学的剑法可有甚么辨别。”李重元说着,将长剑持在手中,手指顺着剑锋悄悄一抹,“我李家的真正绝学首要以剑法为主,能够说一身工夫都在剑上,这一十三式,你看好了。”话才说完,便一个箭步跃参加中,长剑一抖,“刷刷刷”地演练起来。
“的确死于孙儿之手!”李衍此次没有再扯谎。
“阿谁商定我倒是模糊听张潜说过,莫非真的管用?”李衍问。
“祖爷爷,我……”李衍还想说甚么,却被李重元打断,他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不消再说了,你想报仇无可厚非,但你目前最首要的任务是让李家后继有人,晓得老夫为甚么一向没有行动吗?还不是因为现在这些后辈没法让老夫放心?幸亏你小子还不错,老夫终究能够做些该做的事了。”
“如此说来,那位真一门的张潜真是死于你手了?”李重元俄然神情凝重起来。同时想也没想的将玉瓶推归去,“这瓶丹药老夫不能收,既是你师父留给你的,必定对你有大用,老夫收了算如何回事?”
李重元对李衍的态度很对劲,欣喜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