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猛地转过甚去,径直撞上了越可儿似笑非笑的眼神。
“哦,谁掐我!”
在世人骇怪的群情中,肖宇将桌上的三瓶飞天酒,全数倒进了那大得夸大的杯中。
闻言,梨花楞了一下,恍然回过神来。
“那如何行!”
听着他们小声的群情,齐云礼用力的握紧白玉云朵上的扶手。
突然被击中,松下的喘气声一滞,便重重的打了个嗝。
酒劲儿上涌,已经微微有些晕眩的松下,思惟也变得纯真而迟缓。
在坐的各位,不是帝都高门大阀里的后辈,就是会聚帝都的隐世门派中人,要论对中原古武的体味,其间的这群人,绝对是最熟谙和深切的。
松下在那一片喝采声里,如坐针毡般黑下脸来,心中不甘而猖獗嘶吼着。
说话间,越可儿娇媚的撩了撩她的长发,玩味的低声自语:“小男人,你说你身上,到底另有多少我不晓得的奥妙?”
他笑着高抬起双手,制止住了他们潮流般澎湃的声音。
瓶中酒尽,他又醉步拿起另一瓶,故作醉意的行动,萧洒豪放。
“这莫非是失传已久的醉拳,他如何学会的?”
他憋屈的暗骂着,胸口一阵憋闷,将近气得吐出血来。
听着火伴忿忿不平的声音,松下痛斥一声,猛地甩开了他的手臂。
闻言,侍女们将东西悄悄放下,悄悄的回身拜别。
看着他那慷慨激昂的模样,肖宇无法的摇了点头。
“对,大师说的没错,既然高朋想持续,那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来人,上大杯!”
那杯子是高脚杯的外型,比例几近一模一样,可杯体的直径,几近和婴儿的头颅般大小。
“我去,你竟然管这类器皿叫杯子?你中原语是吉普赛人教的吧,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