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错,我在想我如何会娶到你这类女人,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幸亏及时觉悟。”说完,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仿佛非常悔怨的模样。
“我看上你?我是被你给诱骗来的,趁便被你给戳瞎了眼。是你非我不娶好不好。”
“你看你看,我都认错了,你还跟我闹。”慕容倾空今后抱住她的身子,撒娇似的说道,“我真的真的晓得错了,再说,去青楼这个主张也不是我出的,全都是子桑圣离说的,你找他算账去不可啊,要不找风无痕也行,就是别怪我。”
“你个混蛋,你给我滚蛋。”风郁问手脚并用,不断的扑腾挣扎,这个混蛋,他吃错药了吧,刚还说那种话,刚还在半死不活的写休书呢,俄然就发神经了,“我才不要跟你,你放开我,不然我揍人了。”
一次又一次,慕容倾空不知怠倦,风郁问早已体力不支。
把风郁问气得当真是怒发冲冠,牙齿咬了又咬,拳头捏了有捏,忍不住了,这说的甚么混账话,她都还没说悔怨呢,他倒是先废话一大堆的来了,抬手指向他,“你有多悔怨,要不要我陪你人身丧失?你要写就快写,别让我觉得你舍不得写。”
风郁问一向在王久久府上住了三天赋进宫。
走进寝房,某男坐在桌前,拿着笔,定定的看着纸,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笔。站在中间的人不耐烦了,“还不快写,愣着看甚么呢。如何?提笔忘字了?要不要我给你打个草稿?”
“我求你了,慕容倾空,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我就不该跟你来要休书。我真的不可了,呜。”他是金刚不坏身,咱是血肉之躯啊,再来一次就得魂归西去了。好累好想睡觉啊,原本身材就不是很好,现在又这么累了一下,三天以内满身高低必定被暴打过了似的痛。
“你放开我。”风郁问一掌拍向慕容倾空的背。只可惜,对方像是被捶了一下似的,一点事都没有,该做甚么还做甚么,跟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似的。风郁问晓得,她这是功力退步了,身材好的时候,功力不如慕容倾空,现在身材差了,就更别说了。这一掌,她用了少说七八成的力,但是对方一点事都没有。可想而知,两人的功力差同性有多大。估计慕容倾空感觉是被蚊子给咬了一下吧。呜自打生了孩子,她就弱不由风东痛西痛了,今后可还如何活啊,必须得快点把身子养好,必须的,她要变成畴昔阿谁打不死的小强。
风郁问狠狠的推开他,扯过中间的被子盖在本身身上,背对着他恨恨的道,“我哭不哭关你甚么事,你爱去就去,爱看谁看谁,我用不着你看。”
“你干甚么,你还想非礼我啊,我告,唔。”话说到一半,嘴就被堵住了。气得她头昏脑胀,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反应。只晓得,慕容倾空是个混蛋。
风郁问像待宰羔羊似的任慕容倾空鱼肉,抵挡也是白抵挡,还不如省了这个力量。她真是不幸,到底是哪辈子造了孽啊。
“你这么不听话,我必须得对你言传身教一下。”说完,扯开她的衣服。
“你不跟我跟谁,还真当我在写休书呢,笨伯,等会儿去看看我写的到底是甚么。”休书?她做梦去吧,下辈子都不成能,“我早就说过了,嫁了就不能悔怨,嫁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分开。”
“好痛,你轻点啊。”风郁问还是忍不住哭了,每次都如许,每次都弄得跟强要似的,用心想痛死她啊,还是他有虐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