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侍卫恭敬地迎上来拱手道,“侯爷在内里等您!”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悲伤处,他顾弘无数次在刀口上舔血,从未有过这类感受,难怪别人都要让后代绕膝,他从未体味到过这类嫡亲之乐。
罗妈妈一把推开她:“混账!夫人身子重,你这咋咋呼呼的,惊扰了小主子,该当何罪?”
杜鹃和孟南恰好取了药返来,恰好打动手,清雅让他们备好器具,一一消毒,将顾弘前胸的衣裳剪开一个口儿,就看到包扎得有些不堪的伤处,就像裹木乃伊似的,既粗笨又丢脸。
“侯爷现在在那里,有谁在身边服侍?”
清雅鼻子痒痒,作势就要打喷嚏,顾墨杭只好站起来:“我先去洗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