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见她只是笑,却不动筷子:“如何了,这些菜都是你之前喜好吃的呀。还是说现在不喜好了,或者菜太少了。要不我再去烧两个菜”说着便要起家。
这时,紫苏幽幽的醒了过来。吃力的捂着伤口,爬了起来。不敢说话,也不敢上前,惊骇夏颜是以而用心。担忧的眼神,跟随她们招势的窜改而窜改。
“芸儿可有受伤”夏临渊揽着夏芸肩膀,脸上尽是扣问和担忧,另有一丝不易发觉的肝火。
夏芸出招越来越凌厉、越来越狠,夏颜感觉她快让不下去了。她本就是不甚尽力的人,会的招术也未几。一向没用神通,也是怕真的伤到她。固然埋冤她伤了紫苏,但还是顾念姐妹之情。
“紫苏姐姐”夏颜无法的拉住她“我只是想到我们小时候,月钱被苛扣了,然后夏伯又偷偷的给我们小钱”。
“颜、颜儿,你、受伤了”?紫苏盯着她衣袖,断断续续的说出一句还算完整的话。
“停止”夏临渊出声制止,回应他的却只要大树倒下的声音,以及地下传来的余震。他脚下踉跄,脸上终是暴露悲色。种树之人不心不诚,所种之树心不愉。他怎会心不诚,那是他叨念已久的孩子呀。若真要说他怀着心机,那便是满心庇护,保护她安康欢愉、茁壮生长的,属于父亲的良苦用心呀。
紫苏点头站了起来,腹部的鲜红,非常刺目。她每走一步都非常艰巨,却还是一步步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