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德州。内阁大学士、八府巡按、工部尚书朱衡,钦差大臣、吏部侍郎吕调阳,正坐在被再次冲毁的新渠前一筹莫展。
如许明丽的阳光!暖热大地,激动听心!
公然,朱衡的密奏折子写着:“臣不负皇上重托,仰仗皇上天威,新渠建成,大堤合龙,正在复垦种田、重修村落,向哀鸿发放赋税!臣让圣上久等,将心比心,先报与圣上晓得,官报随后送呈!”
如何办?密折抽屉给他带来的衡量之术还是让他终究沉着了下来,这个时候,各方都在较量,只要沉着,就能获得主动,面前的困难,没有别的体例,只要“等”!
就在心灰意冷的时候,门别传来冯保的声音:“圣上,从山东来了两个密奏折子,八百里加急!”
五天后,几近每天吃住都在上书房的朱翊钧终究等来了瞻仰已久的两个密奏折子。
吕调阳身后背着的尚方宝剑,已经杀了三小我了,一个是漕运副使江文东,一个是布政副司刘项梁,另有一个是赋税副使张春明。
统统抗洪现场乌鸦鸦排成一线的官兵们也都用手搭起凉棚,昂首看着这突如其来的艳阳天。
定睛一看,这个折子是朱衡的,和平常比拟没有甚么辨别,封条正面印着朱砂,背后写着姓名。而另一个应当是吕调阳的折子却很奇特,内里系着一根黄色的线,这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