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鞋不如旧,人不如新,新人老是让人兴趣勃勃,老夫聊发少年狂。
“你吵嘴!”她轻然一叹,不自发地将身子向上挺了挺。
“老爷!我好难过。”赵婕妤一边晃解缆子一边娇媚地说。
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罗袜高挑,肩胛上露一弯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抟弄得百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赵婕妤迸收回如炽热忱,伸出舌来与他纠结在一起,而此时的安嫔,却象是索命的毒蛇普通,双手从身后将他缠住。
他的眼里射出欲火来,紧盯住诱人深处。
他一见,便知她已然迷乱,也未几话,持续深切。
她将身子不断地向上矗立,他的手指则径直探幽下去。让她身心俱佳,感受泛舟于湖上,又如安步于云端,兀自扭捏不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
有此两重美色同乐,他当然欣然接受,一面深吻赵婕妤的樱唇,含住香舌,两手更是不断地揉搓她胸前。
“啊呀!”她收回一声惊呼,一下子咬紧了牙关。
再展开来的时候,发明她仍未停下,也不去禁止她,任其而为,眼睛转而望向赵婕妤的诱人身材。
想到如此,他越产生猛起来,却闻声她大呼,又见她头冒着汗,眼睛紧闭,眼角边乃至挤出泪水,便按兵不动,不再向前。
他有些心软,目睹她如此,有些不太忍心,因而行动也变得松缓很多,一动一静,点到即止,就如许轻怜蜜爱,纵情挑逗,使得她逐步冲动起来。
赵婕妤见他如此,也没闲着,不断地用手指悄悄挑逗着他。
赵婕妤恰是豆蔻韶华,她也晓得这个实权人物年龄已高,必定悠长不了多会儿,不过他的揉摸还是让她的内心漾起一丝丝波澜,因而娇滴滴地唤了一句:“老爷!不要啊!”
他猛吸一口气,奋力再战。
见她痛得短长,他只能伏卧不动,而此番静止,也是非常受用。
如他妄为,她也被撩收回无尽狂兴来,猛地紧搂住他脖子,娇喘不止地说道:“老爷!很难受!尽管来吧!”
他的手还在持续深切,却没进步多少,就见她皱着眉头叫:“痛啊!老爷!慢点!”
仗着这份雄浑豪情,已近知天命之年的他得了刚才顾公公所赠药丸互助,会聚了力量,用力去揉摸赵婕妤的胸脯。
他已是意乱情迷,见赵婕妤如此惹火,本能地放开安嫔,伸出双手来抱住她,迎向她炽热的嘴唇。
“啊!”他一下子猖獗起来,临时放弃赵婕妤,紧紧搂住安嫔曲线小巧的娇躯,三两下就将她的衣物扯开了。
“啊!老爷!你还真是短长,弄得我们姐妹俩都惊骇!”赵婕妤适时收回一声惊呼,故作害怕状。安嫔也抬起了头,见到他如此雄威,也瞪大了眼睛。
真是越看越爱,让他非常冲动起来,一下子歪在她的身上,噘起嘴去亲她。
只见她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伸开,同时几次迎起家体,一下一下地颤抖。这表白她兴趣已炽,到了难以忍耐的境地。
他如奉圣旨,敏捷替她脱下衣裙,褪掉她的亵衣,曼妙贵体刹时横陈面前。
他对劲地笑了笑,悄悄挪解缆体,望向了赵婕妤。
“哎呀!”只这一下,她痛得双泪直流,满身颤抖,几近张口叫了出来,但却被他的嘴唇封住,想是因为他的过分暴烈而吃痛,双手不住推拒,上身也摆布动摇。
就如许的拥抱半晌以后,她感受疼痛已去,身材里反而酥酥地愈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