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封闭全部西岸线,使劈面的倭寇没法再与闵维义获得联络,对朱士伦、朱风雅及他们带着的兵士严加看管,打入水牢。
“不好!他们这是以步步相迎与我们的步步相送对接!采取的是颓废战术!看来此次,碰上的是劲敌!”听到谭纶这一详细解释,天子急得背起了手,在屋里转起了圈。
他现在最悔怨的是,当时没有多一个心眼,把这三门“盒子炮”让李成梁的“龙骧军”带走。这三千兵马的兵器调配,只是考虑了东南抗倭需求海战,为戚继光他们装配了红衣大炮,派往辽东和山东的两营只设备了少量火枪。
正筹办把密折送走时,戚继光象是想起了甚么,把被关押的朱士伦叫了过来,厉声向他问道:“你!从速说说!你们是如何得知我们到来?又是如何勾搭倭寇围歼我们的?从速说!如有一句谎话,先割了你的舌头!”
一千六百人的步队,不到一天,就丧失了一千人,减员靠近三分之二,这些可都是一等一颠末层层提拔的精锐啊。这如果皇上晓得了,必定得天威振怒,臭骂他们一顿。
这小我勇敢果断,还信守承诺,和之前打仗的大明统统将军都不一样。看来公然象浙江巡抚闵维义说的那样,这必然会是此后与大明对抗战役中最可骇的敌手!
“我说!我说!”朱士伦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只见他如筛糠普通颤抖着双腿,身子半伏在了地上,每颤抖一下,就抬起眼睛来向上看一下,唯恐戚继光真的把他的舌头割下来。估计他现在只想着能够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早已没有了本来当总兵大人时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