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柔波似水,就象会说话一样,把二人的裤带全给看松了,恨不得现在把浙江、福建二省的印章交给她都行。
接下来应当把空间留给他们,一会儿就要看“暖玉”、“温香”的床上工夫如何样了。
他俩现在就但愿楼上这位女人从窗户里扔个甚么东西下来,就象当年潘弓足用晾衣杆砸在西门庆身上一样。
“哈哈哈!”大师一下爆笑起来。
此人恰是“暖玉”,唱的这首词是唐寅的《一剪梅》,写得非常有味道,就象怀春的少女俄然敞开了心扉,不晓得是不是他见了秋香今后写的。
在说到“爷”的时候,她微微低下的头恰好抬了起来,看了二人一眼。
二人不由愣住了脚步,这才看出这就是方才楼上靠窗那位操琴弹唱《一剪梅》的那位女子。刚才只是远观,现在是近看。都说近看不如远观,但是这位女子倒是远近皆宜,并且越走近越让人沉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
二人这时敏捷对望了一眼,相互使了一个眼色,那意义是现在从速就把这二位绝世美女作一个分派,各取所需,一会儿可别打起来!
闵维义明白了,默许了他的挑选,看着面前的美女儿会心一笑,意义是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暖玉”就归我了。现在她还只是“暖玉”,可用不了多会儿,我就要把她变成“烫玉”、“火玉”!
正在这时,楼上又有一名女子轻启莲步走了下来,也是一袭白衣,清纯美丽,温情款款,眼波中透暴露万种风情,让民气动不已。
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芳华,虚负芳华。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月下**。
闵、钟二人相视一眼,转头看看戚、胡二人只是笑而不语,只得点头:“女人请说,我们还真不晓得!”
一向在大堂忙乎的“赛桃花”听到了部下人的通报,仓猝笑着迎上前来:“各位大爷,来啦!”
“赛桃花”盈盈地回过身子来笑了一下:“爷!我都已经是半老徐娘了,您就别拿我开打趣啦!”
人还未至,暗香先到,白衣裙摆之间,香溢芬馥心脾。
他俩给“赛桃花”使了一个眼色,她赶快接过话头:“有有有!我们这里有上好的女儿红!雅间也已经备好了,都是前面这两位爷预订的!”
碧桃花树下,大脚墨婆浪。未说铜钱起,先铺芦席床。
闵维义已经迫不及待,猴急地就想伸手去牵“暖玉”的手,“暖玉”却调皮地笑了,一下子甩开了他,悄悄地向上跑去。
戚、胡二人相视一笑,前面这首他们前次听过,好象是叫《醉诗》。前面这首倒是新的,听气势也是唐伯虎的,看来疯秀才张功臣还是教了她们很多诗句的。
戚继光这时悄悄给“赛桃花”使了个眼色,她敏捷会心,悄悄击了两动手掌,只见一名白衣少女迈着娉婷微步缓缓走了出来,看得闵、钟二人眼睛都直了!
世上只要新人笑,哪曾听得旧人哭。
一弹一唱之间,袖摆微动,玉指轻扬,音似莺鸣,惊为天人!
红满苔阶绿满枝,杜宇声声,杜字声悲。交欢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风孤栖。
这几段弯弯折折的楼梯并不很长,但是对于闵维义和钟钦良来讲,就好象万里长城一样走也走不完。
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漫劳海内传名字,谁论腰间缺酒钱。
男人嘛,都是如许,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恨不得再用筷子夹上一个,没一个例外的。
以是,现在的闵、钟二人,已经完完整全把戚、胡当作本身的哥们儿了。
“好个醉诗言怀,太好了!”闵、钟二人本来也是进士出身,混到明天的巡抚职位,固然说历经摸爬滚打,但内心那点士大夫出身的文风傲骨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