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钟二人相视一眼,转头看看戚、胡二人只是笑而不语,只得点头:“女人请说,我们还真不晓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
正在这时,楼上又有一名女子轻启莲步走了下来,也是一袭白衣,清纯美丽,温情款款,眼波中透暴露万种风情,让民气动不已。
来的恰是“温香”!
二人不由愣住了脚步,这才看出这就是方才楼上靠窗那位操琴弹唱《一剪梅》的那位女子。刚才只是远观,现在是近看。都说近看不如远观,但是这位女子倒是远近皆宜,并且越走近越让人沉迷。
想不到这烟花巷里另有这等绝美货品,真是难以想像。
在说到“爷”的时候,她微微低下的头恰好抬了起来,看了二人一眼。
他们也更不会晓得,写这幅字的不是唐伯虎,而是个疯秀才,现在还在戚继光的大营里昏睡呢。
女人回过甚来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叫‘温香’。”
别后相思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此情何故表相思,一首情词,一首情诗。
天下哥们儿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
“赛桃花”盈盈地回过身子来笑了一下:“爷!我都已经是半老徐娘了,您就别拿我开打趣啦!”
三杯浑白酒,几句话衷肠。何时归故里,和她笑一场。
胡宗宪这时靠近了他俩的耳边说了一句:“两位兄台,如果对劲的话,一会儿固然上楼,用度我们已经付了,尽可痛快淋漓地萧洒!不过,如果你们二位本身还想有甚么打赏的话,兄弟我可管不了……”
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漫劳海内传名字,谁论腰间缺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