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覆白在中间,恨恨说道:“这帮道貌岸然之辈!西南边疆,百姓如此困苦,他们竟也吸掠了那般惊人的民脂民膏,该杀!”
“现下如何了?”展凉诘问道。
东方白见此,也拿出一个红缎锦盒,递给萧羽。
狼军星嘲笑说道:“应不是他,但有何不同?”
“辛苦你们了。”萧羽对他们笑笑,声音温和,如曲动听,“在这军中,多日暗中刺探,定是苦闷,不如出去行走,见地见地天下第一都城,繁华景色。”
颜俊头更是降落,难以回应。
“陛下也有口谕。”鞠西佤笑着对展凉说道,“西南官吏大贪巨污,赋税丰富,雄师如果没了补给,便叫狼中郎带兵,把他们都给抄了……”
东方白淡淡一笑,不再多提此事,转而说道:“图彦此人,公然非是平常赃官,多年运营,竟是并吞了巨额军费与赈款。”
但是,多年畴昔,世易时移,一些修行不坚之辈,垂垂把控朝中权力,吸纳修行界边沿弟子,成为中玄一股举足轻重的权势。
隔日,岳戈尔的信使,俄然来到狼军大营。
展凉暴露无法,说道:“雄师用度太巨,那些钱银,实在杯水车薪。”
这两位特使,一为天子尊养仙家弟子,游曲郎之一,段子颂;一为禁军统领,鞠西佤,带领一队皇城禁军,算作保护而来。
“哎呀,萧公子,我们又成信差啦?”
展凉皱眉,悄悄说道:“此人,与其他东川修士,大为分歧,实在难以看破……”
萧羽在侧旁静坐好久,这才悠悠说道:“朝中三方对峙,现在除了太尉为首右弓一党,其他两党,估计都对我等恨之入骨。有了这些确实罪证,当可让天子少些压力,持续支撑我军。”
“嗯,此番罪证,确切首要……”狼军星沉吟起来。
中间相陪的毛逊,沉面说道:“这个狼军星,太不识好歹――我们打过号召的弟子后辈,他也毫不放过,真真恼人之极!”
颜俊神采降落,点头说道:“是,大人,我知错了。”
狼军星笑了笑,对他说道:“覆白,图彦招出了几个同流合污的高官,便由你带人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