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儿刘桓洲站起来问道:“胡老三也没返来过吗?”
刘桓洲眉头一皱,问道:“如何,这么大的事你们也不晓得?行空大师是在除夕前夕在关外与歹人脱手,身受重伤,昏倒了近旬日,方才圆寂。这已经是三十多天之前的事情了。”
骆文清一听,收起了笑容,和郝驰影一起呆呆看着刘桓洲,道:“我们一向待在山上陪师娘,你和师兄也未曾返来讲说话,我们如何晓得上面产生了甚么?”
刘桓洲饮了一口酒道:“咦,甚么叫‘算是想学’,莫非是我逼着你练不成,你这是在我面前摆架子吗?”
骆文清听他要教本身本领,心中一喜,但又强忍笑容道:“我呀,算是想学吧。”
骆文清笑着问道:“你不教我吗?”
骆文清颤声问道:“那……那师父师兄呢?……”
刘桓洲眉头一皱,嘀咕道:“莫不是这小子出了甚么事?”却对他们说道:“你们真不晓得现在江湖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刘桓洲咄了一声道:“哼,还是喜好胡言乱语!我教你些端庄的武功,你想不想学?”
刘桓洲又问道:“那胡老三有没有教你纵云飞登步的步法呢?”
骆文清笑道道:“想啊,想啊,如何不想。学了以后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是吗?”
骆文清这时憋不住笑了,道:“师侄如何敢在师叔面前摆架子呢,我怕师叔教我些喝酒打赌的本领,那些东西我学了没甚么用,还会被师父骂呢。”
刘桓洲嘲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我为了遁藏江湖俗世,整日沉迷于酒色当中,却始终没法逃离江湖的拘束,想不到两个小鬼在这武林门派堆积的山上,倒还能过上超脱世外的日子,真是好笑啊,好笑!”说着举起酒壶又痛饮了一大口。
骆文清道:“自从元宵节他和谷家庄的人一起下山后,就没了音信了。”
刘桓洲道:“师叔回山,你不来拜见施礼吗?”
郝驰影和骆文清不晓得刘桓洲自顾自嘀咕甚么,睁大眼盯着他,想等他站起来传授工夫。
刘桓洲一挥手,道:“别跟我胡搅蛮缠的,你就在这儿等着,待会儿教你好工夫!”说完就走到郝驰影身边去,对他道:“你步法记得还不错,只是身法实在是太差了。你久伤初愈,我不要你先练身法,就先教你心法吧,心法学会了,轻功就会晋升很快。”当下就给郝驰影详细报告着纵云飞登步的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