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轩含笑着点头，眉眼间尽是宠溺。
燕凝扶额：“顾明轩你是用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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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不必担忧。”他的分寸一贯掌控得极好，何况是对曾经救下阿宁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感激他们的仁慈，即使他本身已经满手血腥。
海风吹来拂上他轻柔的墨发，有一种说不出的尽情与落拓。
“做甚么？阿宁你不晓得？”他搂着她的腰，靠在她的耳边悄悄道，温热的气流喷在她的耳廓上痒痒的，却并不难过。他的手很快便穿太重重的隔绝，触碰到她冰冷而细致的肌肤，那一顷刻相互都是一颤。他清楚地瞥见阿宁的耳朵垂垂地红了，红得快滴下水来。
“你的腿如何好了？”
“叨教阿凝可在车内？”车外之人又朗声问了一遍。
“水生打搅了。”他声音颤抖着，落荒而逃。
顾明轩俯下身子，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阿宁，你真的没事，我更甘心你拿把刀杀了我。”
她转过甚来，看着男人如同晨光清岚般的容颜吐了吐舌头：“带你拜见一下岳父岳母大人。”
身后之人恍若未闻，仍然紧紧将她监禁在胸前。
当下他俄然拉下她的手，凑上前去吻她的唇。燕凝赶紧两手交叉捂住了嘴巴，眸子中尽是气恼，看起来活泼敬爱。
这时马车之别传来一道干巴巴的声音：“叨教阿凝可在车内？”
顾明轩没有回应，一双苗条工致的手却伸入她衣服中。燕凝蓦地发觉，狠恶地挣扎起来：“姓顾的，你到底要做甚么？”
“你想否定？”
“你罢休！”燕凝皱着眉头怒道。
“如果我当时真的死了，你不是也会过得很好吗？传闻你已经娶妻，乃至……另有了一个孩子……”她的笑容有些苦涩，即使不肯意承认，但是这仿佛是铁打的究竟。
“另有水生，我会跟他说清楚，你不准欺负他。”
燕凝突然惊醒，却发明本身浑身的衣带已经被褪得差未几了。而顾明轩正坐在她的身上，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一头如墨般的青丝披垂在箭头，束发冠早在方才翻滚之时不知扯落那边。他……还是俊朗不凡。
“何慕医好的。”他避开眼仿佛不肯意多说。
“阿宁在车内。”他淡淡道，眼睛却仅仅盯着身下的燕凝，看着她神采由红转白，由白转黑。
顾明轩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鼻子：“都听你的。”
他牵着她的手，渐渐地往村里走去，走得固然慢但是很稳。燕凝冷静地看着他的背影，俄然间笑道：“阿轩真好，你又能走了。”
车外之人一怔，她真的……在车内。
“你在我面前消逝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甚么叫惊骇。阿宁，谅解我好吗？”
燕凝放弃了挣扎，冷声道：“好久不见，你变得无耻多了顾明轩。”
顾明轩点点头，牵起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
燕凝翻了个白眼：“之前也没感觉你有这么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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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凝点点头，罗神医医术固然也高超，和鬼郎中比起来在这些傍门左道的方面就要差很多。
“我还能逃到哪去呢？一个已死之人都能被你找出来。”她嘲笑一声。
燕凝瘫倒在榻上嘲笑着看着他：“现在对劲了？之前如何没有发明你竟然如此老练。”
顾明轩摇点头：“我做过的事，向来不会否定。我是娶了施柔，不过因为她为了我落空了纯洁，且怀了澄宁。于情于理我都有愧，自当还她一个名分。何况当时我不晓得你尚在人间，娶谁都无所谓。”
埋在她肩窝处的人悄悄笑了起来，暖和垂垂传至满身。她眼眶微微潮湿，青鸾对不起，我还是……没体例忘记他，没体例为你报仇。阿姊欠你的，下辈子必然还给你，这辈子就请谅解我的无私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