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点了点头,感觉李国邦的话也甚是有理,吸了口烟后又吐了出来,烟雾环绕中似在自言自语道:“这事情越来越玄乎了,这伙人到底是谁呢?”
凌云霄问道:“是些甚么人?怎的那么多药材都买光了?”
凌云霄插口道:“我身上有伤,你扶我出来买药不成么?”岑掌柜拗不过他,只得搀扶着他渐渐朝药店行去,内心倒是七上八下惊跳个不断。
岑掌柜歪着头吸了口气道:“我深思着,这是不是李先生要我帮手留意的人呢?想了一夜后,我感觉还是把这事奉告阳先生为好,这不,一大早我就吃紧赶来了。”言罢又想起甚么似的说道:“方才我来的路上又见那几人进到了镇里,进了东街仁心药铺里去了,估摸着要买药材甚么的吧?”
岑掌柜一听到人都走了忙抬开端松了口气,道:“我们错过了,估计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凌云霄摸了摸脸颊,忖道:“现在大师哥不在,估摸着十有八~九就是乱葬岗上那伙人,该如何办才好?还是瞧瞧去为好,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总不能在大街上脱手吧?”思前想后一番对着岑掌柜道:“如许吧,你搀着我前去那家药店,咱远远的瞧着。”
岑掌柜难堪的笑了笑了,支支吾吾答不上话来。
一条人影急奔了过来,远远便叫道:“你们两没事吧?这群家伙真是奇特得很,打得好好的却俄然走得一个不剩了?”恰是李国邦返来了。
那伴计又道:“您老还真不打巧了,今个儿药店的药材全售空了,都让人给买走了。”
凌云霄摆手道:“好,你说你说,我听着。”
凌云霄想了想,咬牙道:“我们出来。”
老刘头抽着烟摇了点头,道:“平白无端涌出那么一大群人来抢尸,还真是奇了怪了?莫非是那开棺之人雇来的?”
那伴计摇点头道:“那还真不太清楚了,他们本身雇了辆大车来,把药全搬上车了仿佛是往北边走的吧?”
岑掌柜这才留意到凌云霄竟然站在门边,忙赶上前来扶住他满面堆笑道:“呀!凌小哥如何起来了?李先生在么?”
老刘头熄了炊火,站起来道:“先把土填平了再说,你这家伙身子骨硬得很,一时半刻死不了。”
凌云霄又问道:“可晓得他们往哪地儿走?”
老刘头笑道:“那尸下了血棺,血棺本身具有那大祭师的封文,固然被那开棺人破了咒,但又被老夫我重新开了封,何况那尸又被老夫用六合五行阵锁住,就算他们挖得出来也不过是具真正的死尸罢了,没多大用处。”
“往北边去了?”李国邦听凌云霄把话说完后,有些迷惑道。
这些日子里,李国邦和老刘头都没闲着,每天出去刺探那伙黑衣人的来路,只是这伙黑衣人自那夜在乱葬岗露过一次面今后,竟似人间蒸发了,再无半点消息动静。
李国邦一惊,道:“乱葬岗?莫非又要去挖尸?”
凌云霄呻~吟道:“管他是谁,先把我抬归去治伤再说,等你们在这里谈出个子丑寅卯来我早死上千回了。”
凌云霄冲他嚷道:“哎哎哎,你鬼叫甚么呢?”
岑掌柜惊道:“千万不成啊,那些估计就是歹人来着,我那伴计现在存亡不明,我们这再一去还不是自寻死路?”
岑掌柜左顾右盼一番,靠近他耳边抬高着声音道:“出大事了。”
凌云霄躺在地上嚷道:“不是他还能有谁?哎哟!本来是好端端的来埋尸,竟被无缘无端砍伤那么多的口儿,今后抓住了他非得在他身上也砍上那么多口儿才行,唉哟……我说师哥,你手重点。”李国邦不美意义笑了笑,本来正自想着这些人的来源走了神,揉中了凌云霄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