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东西,忙问廖羽:“你家有没有温度计?”
我和周茹初互视一眼,哭笑不得。
廖羽缩在角落瑟瑟颤栗,对周茹初的怒骂置若罔闻,只瞪大眼睛盯着那只死鸡,仿佛犹自心惊。
周茹初双眼一亮,也跟着诘问廖羽家里是否有水银。
廖羽已经一改之前对我们的不客气,急得五官都快挤到了一起:“姑奶奶啊,你可别说风凉话了,快来救我啊。你们不就是要学我那探穴的本领吗,我教你们还不可吗?求求你们别这么玩我了。”
“师爷说了一个别例,或许有效。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要再去阿谁处所一次,有些事要考证。”周茹初说道。
“那如何办?能不能再杀一次?”我焦心扣问。
因为离的间隔够近,我已经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一双鸡爪在抬起来的时候,已经不像普通的鸡会缩在一起,而是仍然保持着指头分开的模样,这让我想起了电视里那些只能蹦不能走的僵尸。
她并没有聊好久电话,只聊了十几秒就跑了返来,焦心的问我有没有朱砂。
那只已经被放空了血,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公鸡,竟然活了,并且被割破咽喉的它,还能收回普通的鸡叫声。
我这时也已经冲到了屋里,担忧那只诈尸的鸡会伤害到周茹初,用身材挡在了周茹初的身前。
我当下毫不游移的快速做出反应,三步并作两步,刹时冲到阿谁立柜的中间,抬手抽出第二层抽屉,在内里一堆杂物中公然翻出来一根温度计。
廖羽哆颤抖嗦的说:“我……我尿了。”
确切,这类时候,我们上哪去找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