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早已出来了,不要再自欺欺人的了,吃我最后一剑,受死吧……”
金老爷的老脸肿得老高,嘴角溢出丝丝血迹,惊骇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姚瑶,她那强大的气势覆盖着金老爷,受了伤的圆滚身材吓得瑟瑟颤栗却没法转动。
“妖孽,速速放开手中的金老爷,筹办束手就擒吧。”
痛苦地闭上眼,抬起双手冒死地挠着头,“不是你,我和灿郎又怎会至此……”
“哈哈哈……我本就不是君子,我又有何惧所谓的君子之言。”
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许。统统都是因果干系,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就如金岩普通,胖乎乎的身子跪坐在金灿的尸身前低低抽泣,白头老爹送白头小儿……
“我想干吗……”姚瑶抬手用她那长长的指甲悄悄地划过金老爷的脸,渐渐地划痕排泄血珠垂垂汇成一条血痕,“你会不晓得吗?我现在就想渐渐地杀了你,让你也尝尝我的痛苦。把你加诸于我身上的痛苦千倍百倍地还给你……”右手用力掐着金老爷的脖子,左手又悄悄地划过金老爷的脸,痛快地看着金老爷那惊骇的神采。
“金岩啊金岩,你现在倒是把我记起来了啊?”
“你……不能如许,我但是阿灿的阿爹……”
“阿爹……”
“笑话……”
姚瑶缓缓飘向金老爷,左手抓着右手的手腕悄悄地摇摆着枢纽骨,斜眼看着金老爷,邪魅一笑,享用地看着金老爷那惊骇的脸,蹲下身,一把掐住金老爷的脖子。
金老爷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口,姚瑶周身的黑雾更浓了,抬手就扇了一巴掌给金老爷,“有你这般当爹的吗?你儿子与我至心相爱,你却骗他说会派人迎娶我,却请山贼在半路打劫我们,随行的人无一幸免……成果引来狐妖把统统人都吞下肚,你当时又何曾想过我!你可知我当时有多惊骇!”
“灿郎……”
金灿缓缓地抬起手抚摩着姚瑶的脸,“姚瑶,当初你救下我一命结下不解之缘,现在一命抵一命,甚么都还清了,请不要再固执于报仇了……”
“你……你……到底想干吗?”金老爷惊骇地往墙角缩了缩,却绝望地发明早已无路可逃,畏手畏脚地还是往里又缩了缩。
金灿身后的姚瑶,扑向金灿,捂住金灿胸前的伤口,哀痛地嚎叫着,“灿郎,你为甚么那么傻!”
“喂,有你如许打斗的吗?这么不当真,还分神看屋外……”说着元珏又一剑袭向姚瑶,竟刺中了她,扑通一声姚瑶摔落在地压坏了摆上在地的桌子,嘴角溢出了血迹。抬手想再袭向元珏,竟发明袭向元珏的黑雾半路就消逝得无影踪。姚瑶瞪着大眼不成置信的看着元珏,不成能啊,方才她明显很强大的。
元珏提剑刺向姚瑶,却不料看着肥胖有力的金灿不知何时摆脱了江语白的手,快速地奔向姚瑶挡在了她面前,速率太快止不住,元珏一剑刺向金灿,吃紧一拔剑,伤口缓缓地流出一条血河。
姚瑶和金岩二人循声都转头看向门外,只见元珏拥着江语白已着地,独孤狸拥着金灿也缓缓降下,姚瑶见着元珏,神采一变,伸手又抓着金岩的脖子。
倒是不幸倒地的金岩被邪风这么一击,全部圆滚的肚子连着胸口一收缩,噗一声,血像喷泉般一涌而出,金岩蒲伏在地低低地嗟叹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右手伸向门口,大眼瞪得大大,如果不是还能见着他的胸口还在收缩着还觉得他已死。
“金灿!”江语白在屋外大喊着,但是已经迟了。
“你不知情,”姚瑶又一巴掌扇向金老爷,“你不晓得山贼是没有人道的吗?好一句不知情就想把统统抹了吗?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会变得如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