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道:“一派胡言。”说着,一提赤兔马,冲了上去。
龙腾大怒:“你放甚么狗屁?我看这妖怪多数是郗不扬。”
龙腾久候叶美景不至,亦是愈发心焦。胡乱中闻听郗风之言忙问道:“你意欲何为?”
郗风正自绝望,忽听得脚下的房中有人说道:“不知腐败子几时能回转,我们怕是将近遭殃了。”声音不大,却甚是耳熟。
“当”地一声巨响,只见一柄狼牙棒挂带风声重重击在烈焰魔锋之上。郗风被巨力一荡,身子飘出,正撞在白马之上。那白马吃痛,一声嘶鸣,尽显痛苦。
龙腾成心再战,却见郗风已然冲出,他手上负伤,心知即便留下也是徒劳无功,只得恨恨的跟着郗风而去。当下郗风策马扬鞭,不住的以混元掌击毙包抄的诺玛与震天教众。不半晌竟让他在包抄圈上撕出一道裂口,二人顺势冲了出去。
龙郗二人进犯到手,均是喜不自胜。正欲顺势追击,蓦地里平空起了一阵绿色的尘雾。二人感觉氛围中满盈着一股刺激的味道,顿时头昏脑胀。接着一声兵刃破空的声响直击二人脑后。他二人都非易与之辈,赶紧各执兵刃回身应敌。
那人冷冷说道:“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叫龙腾对么?”
那震天教主大惊,将狼牙棒举起,照着虎头錾金枪磕了上去。
龙腾虎口震裂,鲜血直流,疼得哇哇痛骂道:“老子单枪匹马前来,你们还敢耍诈使阴,真是岂有此理。”说着,他又要绰枪再战。
震天教主笑着说道:“我与你父子连心,共同对抗玛法群雄,传将下去必是一段嘉话。”
当时道馆三门的保卫已经换成了诺玛族的戈壁兵士,每个时候便有四班诺玛懦夫调班巡查。郗风见城中防备如此周到,迥非平常,心下亦是暗自光荣。心道若非有如此大雪藏匿行藏,本身如何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城中?
龙腾无言以对,当下撇嘴说道:“陀大怪就在城中,你可要谨慎点,死在他手上那可就让本王绝望了。”
震天教主指着郗风说道:“我儿既然改邪归正,那是再好也没有了。你现在这个小贼,作为投身震天神教的投名状吧。”
龙腾道:“那我们该如何做?”
震天教主怒道:“你父亲为了救你曾在本座面前发誓,自言今后若与本座,便教你龙氏一门个个死于非命。你当真决意与本座为敌么?”
郗风忙不迭的一拉赤兔马缰,喝道:“甚么岂有此理别的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速逃出去回家过年吧。”说着,他对着震天教众呼呼十余掌透心链,跟着一纵身跃上白马马背,对着龙腾大喝道,“走啊!”随即,用手一拍白马,抢先冲了出去。
龙腾闻言,立时怒道:“你是甚么东西,竟然敢占本王的便宜?”
龙腾微微一笑,喝道:“好说,好说!”声音一落,早已绰枪在手,将虎头錾金枪一挥,一招莲月剑法便朝着震天教主号召而去。
龙郗二人仗着马快,冲出重围以后便取道往道馆而去。行不半日便已出了沃玛丛林,以后便一起向东昔日弘门疾行。第六日一早,二人便已到了日弘门外。因为之前与腐败子商定,二人也不敢私行行动,当下耐着性子等待与群雄汇合。
震天教主怒道:“老子好话说了一箩筐,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
郗风笑道:“如果碰到那老狗,敌不过也要冒死跑返来。大王宅心仁厚,定不会晤死不救。”
只听得一声巨响,赤兔马竟被震开了三步。龙腾只震的双臂酸麻,长枪几乎脱手。
那两个庞然大物甚是奇特,初时不过平常牛犊大小,只半晌工夫似是顶风变大,竟变得如同大象的体型普通。两兽普通嘴脸,一个通体靛蓝,另一个周身朱红,正齐齐的呲牙咧嘴,朝着龙郗二人不断的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