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莫其瑞将手一摆,大喝道:“且慢!郗公子,你也无需用这激将法,老夫与你赌上这一手又如何?沙巴克城并不是一小我说拿就拿的,郗公子想要赢我,恐怕要多费周折了。”
丘叔一见这般景象,顿生难堪。店中的门客仿佛见惯了,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薛飞走到莫其瑞面前拱手道:“莫掌门,这位郗公子里我们老爷的仇人,可否看在马爷的面上……”
郗风笑道:“素闻交谊盟、聚英堂与群贤殿并称江湖三大门派。聚英堂独占沙城多年,群贤殿冬眠不出原也无碍。但是沈继尧既被龙腾所杀,腐败子又不睬世俗,这沙城之主该当由交谊盟来做。自年初至此,已有大半年时候,交谊盟无动于衷,难不成是真的不敢?”说完又冷嘲热讽几句,直令莫其瑞满面通红,青筋暴跳。
郗风悄悄的摇了点头:“当日在白日门被水呛得半死不活之时,我如何就没见莫掌门这般豪杰呢?”
莫其瑞见失了风头,不由得面露愠色,将手一挥,便将一根金条丢向了柜台。金条似有灵性普通,不偏不斜的落在了柜台的正中间。恰在此时,又从门外出去一人,恰是莫德海。莫德海进的店中,先是啐了一口,随后嚷道:“丘叔,快些让他们从速滚蛋!明天的花消,都记在我们交谊盟的账上。”
郗风笑道:“素闻自林大人执掌比奇以后,一改昔日的沙城攻守端方,本来的皇宫之战早已成了过眼烟云,但是真的?”
郗风顺势坐下,一手抓起酒壶,一手拿着酒杯,斟满一杯酒递给莫其瑞说道:“莫掌门,小可有一言相告,不晓得你听还是不听?”
交谊盟诸人闻听此言,立时随声拥戴,大有要把郗风淹死在口水声中之势。郗风不急不躁,抬脚将中间的一条长凳踢起,随即又用脚一勾,那长凳在空中旋了一圈,便落在了他的身后。这一手实在标致,看的诸人目瞪口呆,忍不住喝采。
钱德胜当即低头道:“郗爷,小弟先干为敬。”说着,将酒杯饮尽。
莫其瑞阴沉着脸,接过酒杯后饮尽了酒水,随后一挥手,表示郗风持续说。
郗风呵呵一笑,将举起的酒杯放下,目光环顾一圈,笑道:“如果郗某所料不错,尊师莫掌门应当很快就到了吧?那位沈兄说甚么不堪酒力,应当是去通风报信了吧!”
钱德胜见郗风沉吟不语,赶紧端起酒杯道:“听闻郗爷乃是薛兄的拯救仇人,小弟鄙人,能结识郗爷这般朋友,真是平生快事。还望郗爷略赐薄面,满饮此杯!”
莫其瑞道:“尽管说来,老夫只怕你不敢!”
郗风一听交谊盟三字,顿时心头一凛,赶紧昂首看向孙德亚等三人,但见那三人赶紧移开目光,装出浑不在乎的神情,各安闲喝酒吃菜。郗风暗道:“交谊盟?沈德兴,孙德亚?莫德海?唉呀!这几个家伙莫不是莫其瑞那老匹夫的弟子?”
孙德亚三人面面相觑,忽的目露凶光。不待他们三人发作,但听得堆栈内里有人说道:“潘夜郗家果然了得,郗公子更是心细如发,难怪纵横江湖十数载!”声音甚是宏亮,饱含内劲。只见堆栈门边白影一闪,郗风的劈面已经多了一人。但见那人一身红色长袍,须发如银,恰是莫其瑞。
莫其瑞见状,当即一提真气,左手击出一掌,郗风也不敢怠慢,亦用左手击出一掌。二人的左手于举杯的右臂之上对了一掌,各自被震退三步,身后的长凳被巨力掀翻,撞在两侧的墙壁之上,摔散了架。
郗风笑了笑,又给本身满上。他将酒杯在手中把玩着,漫不经心的说道:“莫掌门,鄙人虽说武功微末,但也毫不是任人宰割之辈。本日之事,恐怕我是在灾害逃。话说狗急了跳墙,人急了冒死,我固然何如不了您,但是……”说到这里,他把目光扫向了莫其瑞的弟子,最后定在了莫德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