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四亦劝道:“少主且宽解,有南宫将军在此互助,定然能够逢凶化吉。”说着他又跟南宫镇说道,“大将军,我们少主一贯心眼小,您有甚么好战略无妨流露一下,也好宽宽他的心啊。”
南宫镇提及攻城拔寨排兵布阵之事果然是知之甚详,当下微浅笑道:“你再看呢?”说着,他把代表昭嗣雄师的沙丘向砂石推来,眼看着沙土要藏匿砂石之际,他忽的又将砂石拿开。
叶美景听闻郗风要走,当下也不挽留,便将那株茵陈草给了他,叮嘱他道:“茵陈草最对胎黄症,你带着孩子,如果发明七天内他身上的染黄未退,便将这茵陈草给他煎服。如果能到镇甸上抓些木丹一起服用,结果更佳。”说着她又把药物剂量等细节一一交代清楚,郗风这才带着孩子告别拜别。
郗风嘲笑道:“林夏玉?祸首祸首便是你!”
郗风冷冷说道:“如何样?还要我接着说下去吗?”
龙腾一撇嘴:“你说完了吗?我还需求你教我做事么?明天看在南宫燕的面子上临时饶你去吧,倘若你还在此处回旋,我不包管会对你做出甚么事来!”
郗风轻声叹道:“你我虽说仇深似海,但你毕竟已经与我表妹成了亲。即便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也当对你施出援手。你我自幼一起长大,如果说这个世上另有一个是体味你,那这小我舍我其谁?俗话道‘慈不掌兵’,你心肠仁厚,又柔嫩寡断,以你的脾气看来,如果卷在这皇位之争中,只怕迟早会有祸事。”
龙腾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这……你胡说!”说完以后,他便盯着郗风,但见郗风神采如常,不似作伪,当下亦感觉表情沉重。他们二人自幼一起长大,郗风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现在他这么说,天然是言之有物,绝非信口开河。
龙腾分出一千人卖力调剂军需物质,其他世人则以急行军之姿奔赴石阁城。待到统统伏贴,间隔关如风的旬日之期只剩下两天。龙腾自探听了郗风之言,整天郁郁寡欢。他为人寡断无谋,又不喜与人商谈,凡事便憋在内心。现在万事齐备,他闲暇之余便又生出了很多烦恼。南宫镇见龙腾这般模样,只道他是在担忧战事,当下便频频出言欣喜。
正思考间,又有探马奔驰而来,口中呼道:“报……苍月岛卢振,盟重土必亚起兵讨伐逆贼昭嗣!”
龙腾为了安然之计,便压服叶美景让龙七护送她先行到桃源的凤栖园去等待。他本身则带领众军到谷外汇合了梅世平,一行人依着舆图所示,径往诺玛与中州的界山中寻求先皇留下的甲杖物质。
龙四抢道:“大将军,如果冲阵,岂不正中了昭嗣下怀?他们雄师开动,我们这些还不敷他们塞牙缝呢!”
南宫镇赞成的看着龙四,笑道:“这位小兄弟真是悟性极高!我们兵力不敷,是以作战之时必然要随机应变。茫茫八百里西戈壁,一马平地,最合适马队行动,是以这个计划最是可行。”
郗风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过与你恩仇一笔取消,那便再不会找你报仇。林夏玉虽说是祸首祸首,但是这件事满是因你到潘夜城去借兵而起。”
那探马道:“昭嗣全军奋力攻城,眼看着石阁城就要失守之际,昭续竟让城中的巧匠绘出几十幅先皇的画像挂在城头。昭嗣自恃兵强马壮,又将昭续逼上死路,底子不顾部属劝止,执意攻城,进而破坏了画像。这么一来,反倒是惹怒了很多外臣,引得他们起兵讨伐。”
南宫镇深觉得然,当下便向探马扣问详情。
南宫镇席地而坐,随便抓了几把沙土,聚而成丘,说道:“中州五部多是步兵,这不错吧?现在这堆沙土便代表昭嗣的雄师。”说着,他又捡了几块砂石,“这些砂石便是我们的马队。现在,我们以马队做出冲锋陷阵之势,你说昭嗣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