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不喜做伪,当即说道:“好了,你也毋须再虚情冒充了。龙某落到这般境地,莫非不是你昭续一手策划吗?有道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大王也不需多言,想除龙腾灭口,尽管放马过来!”
龙腾等人又向南面突围,却又碰到了沃尔阁的雄师,苦战之下未能得脱,未几时又被击退,沃尔阁所部亦是只围不攻,任由五人退去。当晚五人四周冲杀皆是如此,世人亦心知合围之势已成,已经堕入了死地。
龙腾等人亦是如此,唯有叶美景在战阵当中惊的花容失容,却又怕龙腾等人用心,硬是一言不发。
昭续目睹龙腾狂怒,不由生了后怕,当即命人点响信炮,传四周合围的雄师驰援。同时召回残部,守在身畔,只命令射杀龙腾。
郗传闻言,心道叶美景所言有理,他夙来判定,知眼下之事已不成违,当下便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各自保重吧!”想了想,又补上一句,“龙腾,别忘了我们元夕的决斗,记得来赴约。”
但是黑夜再长,终有拂晓拂晓。龙腾四人一夜未曾合眼,目睹东方的红日缓缓升起,各自也心跳加快,仿佛升起的不是太阳,而是催命符。四人将残剩的干粮净水分食,便筹办驱逐这最后的运气。
中州军士看重豪杰,目睹龙腾神武,又知其曾与国有大恩,很多人凝箭不发,劝昭续收回成命,赦免龙腾。
当时已到了元夕佳节,大人孩童都打着灯笼燃放炊火,享用着大战以后的第一个节日。
郗风道:“看来在天亮之时,他们便会建议打击。如若不然,那必是要等昭续亲身前来了。”
龙腾笑道:“但愿有来世,我们在邵百花酒楼,不醉不休。”
叶美景也说道:“表哥,你走吧,念慈那么小,也需求你。”顿了顿,又道,“你若能帮扶一把,将他们二人也带出去吧。”
郗风猛吸了一口气,对着空旷的戈壁道:“好!我带你们回家。”
昭续大惊失容,情不自禁的将战马勒退。
柏超见龙腾败退,也不追逐,号令手中众军原地驻扎,制止龙腾突围。
那百余名马队闻听昭续催促,当即各持刀枪拼杀而来。
一声婴孩叫声响起,南宫苒将怀中的襁褓抱紧:“姐夫,我们走吧?孩子或许冷了!”
龙腾道:“四弟七妹,你们庇护夫人。”叮咛一毕,翻身上马,舞动雷霆之刃便突入了阵中。中州雄师虽说善战,但对上龙腾如何能奉迎?只见龙腾横冲直撞,摆布拼杀,势如虎趟羊群普通,眨眼的工夫将这百余小队斩杀殆尽。
当下郗风发挥轻功,龙腾策马往正东方向抢先而去,龙七与叶美景并乘一骑居中,龙四殿后,一行五人冲着东边的火光疾行。复行五里摆布,那东边的火光已能晖映在脸上。龙腾定神一看,认得是地字军柏超的灯号,但见众军多持火把,也不知有多少人。当下便对郗风说道:“中州地字军是由原五部中的白金部重组而来的,其战力之强天下间难逢敌手,我们不成轻敌。”
幸喜昭续走的及时才幸免于难,他只道龙腾阴魂不散,郁郁寡欢。因而向朝廷上了一份奏折请辞。奏曰:“臣摄政**续叩拜:蒙陛下不弃,委臣大帅之职,**逆党自攻破诺玛城起事至本日具结,凡两月不足,逆贼火影、封娇娘、霸王教主等俱已伏法,贼首陀大怪在逃。现在戈壁诸城归置,雪原亦服王化,天下承平,此乃陛下圣服天兆之功也。原雪原王龙腾、地军将柏超为勤王事,终以身就义,特奏请陛下量情封赏。比奇城主林夏玉上书伸谢陛下互助大恩,自此进贡称臣,与我国永缔盟好,其意亲赴朝阙以表心诚,想不日便有答复。臣身染疾恙,恐误王师,因特请陛下恩准辞去摄政王之职。临表涕零,不知所云,望乞恕罪。落款臣昭续顿首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