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四既已脱困,赶快到了龙腾身侧检察。龙腾见祖上传下的宝贝损毁,更是暴跳如雷,直欲将郗风挫骨扬灰,方才解恨。
郗风冷哼一声:“哼!郗某的老婆,本身救我就是了,何用别人援手?”
郗风又道:“如果你我联手,救出南宫氏,鄙人感激不尽,不管甚么前提,我都会承诺你。”
南宫锦心下惴惴,目睹走了郗风,不由心急如焚,勒令众军将南宫氏世人周到看押不表。单说郗风出了重围朝着西北方向而去,刚才一番鏖战,现在已近天明。他寻了一株大树居住小憩,心下烦恼:我本日一战杀了杨麟,恐怕自此今后,便要毕生流亡了!现在行迹透露,南宫锦定然会尽力看押,想来再救爱侣,必将难如登天。想到这里,不由唏嘘不已。
郗风心急如焚,当即又道:“龙腾,我昨晚夜入将军府想要救出南宫燕,却被南宫锦会同部下的弓箭兵所阻,无功而返。你自忖与我武功孰高孰低?”
龙四道:“小弟刚才去查探动静,全部潘夜城已经被雄师包抄,别说进城探查,就是想要靠近城池也是难如登天。我在城外伏击了一个巡查小队,从那队长口中得知,昨晚郗风大闹将军府,杀了杨麟。”
龙腾闻言,当即与郗风停手。郗风后撤两步,一指龙腾道:“临时留你性命,下次也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说完,郗风便要分开。
龙腾一声冷哼,扯开衣角包了手伤,不作理睬。
韩开见状,立即抢了一张弓,甩手嗖嗖嗖射出三箭。郗风耳听八方,听得弓弦声起,顺手一抄,顿时接住了两支利箭,那第三箭却洞穿了肩头的棉服。
龙四道:“我意要二位临时干休,且先想着如何救人。”
龙腾闻声,当时心如刀绞。想来郗风与南宫燕二人已然已佳耦相称,自是唏嘘不已。他想了一下,便说道:“四弟,郗氏佳耦武功盖世,何劳我等施以援手?我与他们既是恩断义绝,尽管报仇便是。”
龙腾心下错愕,他素知郗风之能,却如何也没想到他能眨眼间擒住武功不在本身之下的龙四。但现在目睹郗风神技一至于斯,不由得暗自叹服。他与郗风订交时久,中州一别以后横生嫌隙,曾数次和他冒死相斗,现在越看越是忸捏,心道:“郗风武功原如此之高?先前我只道他武功只比我稍高,每次脱手,老是可巧好运气,这才胜我一招半式。岂知……唉,如此一来,父亲与九妹的血海深仇,何时才气得报?”但是,局势如此,龙腾也不肯矮了身份,当下一纵身向郗风用了一道翔空之剑。嘴里喝道:“郗风,如果我要求人,毫不是这番态度!”
行不十里,又进了一片密林。郗风酒瘾发作,只盼着能尽快找到酒家。当下便跃上树头,发挥轻功向南边去了。哪想到方才解缆,忽的有人从一棵树杈中突施杀手。大惊之下,郗风赶紧接招,心下痛骂道:‘老狐狸到处料人先机,倘若用在攻防城池之上,何愁大业不成?’他只道是南宫锦撒下追兵缉捕于他。哪想到来人武功盖世几招下来,几乎将本身震伤。他为求自保,立即坠下树梢。那人见状,也自上攻了下来。但是郗风异于凡人,越是碰到困难越是英勇,固然半夜时分与人鏖战,耗损体力,现在去又是精力充分,战意激昂。
龙腾哈哈一笑,抬起血淋淋的手掌直指郗风:“郗风!你我自幼便一起长大,别人不晓得我甚么脾气,你还不知!”
郗风道:“我再问一遍,你刚才所说,可失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