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娇娘一挑眉毛,看了看龙腾所指的诸人,当即斩钉截铁的说道:“不救!”
南宫锦大怒道:“这些人都是朝廷的重犯,你公开包庇于他们,你想害死爹爹吗?从速过来,不然休怪爹不念亲情!”
南宫燕大怒,一指南宫苒道:“好啊!公然又是你将追兵引来了。”
龙五接口说道:“要不说他们家夫人高义?她听闻少主遇险,我们又无兵武将,二话没说便将府内的家甲仆佣,连同楚子归的亲兵全都拨给了我们。二哥这才带着我们跟着借来的五百人星夜赶赴此地。”
世人听闻,纷繁感觉诧异。凤天兆问道:“南宫先生,老夫素闻昭嗣气度局促,多是任人唯亲,你怎能当此大任?”
南宫苒毕竟是个孩子,现在一听父亲要与本身断绝干系,当即哇的大哭起来。
世人不由有些费解,都晓得南宫镇兄弟仇深似海,如何也想不到作为侄女的南宫苒如此为伯父摆脱。
转眼间便有多量军兵向着小院冲来,但见军兵从四周八方涌来,正不知有多少兵马。冲在最火线的百十余人当中,为首之人恰是南宫锦。
但听南宫锦此话一出,世人先是严峻,然听到最后,不由有些错愕。南宫苒本觉得爹爹会拼个玉石俱焚,连同本身一刀杀了。哪想听到后半句时,事情竟会如此转折。当下心头一痛,轻声喊了一声‘爹爹’,随即便泪如雨下。
南宫锦怒极而笑:“你这丫头如何胳膊肘往外拐?这些人都是欲置爹爹于死地之人,你这是要爹爹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