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风一看战马冲着将军府门而去,立即飞身向东墙而去。只见门前的保卫巡查被马吸引,纷繁冲到近前鉴戒,正将东墙四周让了出来。郗风暗叫‘幸运’,纵身一跃,跳到墙上,随后便跳进了固若金汤的将军府。
只听先前那人又道:“说我谋反?若非你先行借兵于叛贼,我怎会如此行事?”
郗风正自惊奇,又听南宫杵道:“大哥,你也不要寒心!遭到这个报酬的,也不止你一个,中州出身的四方大将,满是如此。”
接着有人嘲笑道:“是否该当缉捕,本帅自有决计,你们攻破我的府第,私行囚禁朝廷将领,此非谋反而何?”郗风一听之下,顿时认出是南宫镇之声。
郗风一听,当即了然,心下暗道:“本来是二老爷行此大事。哎哟,必定是南宫苒泄漏风声,这贼丫头,你可坑我不轻啊。”
郗风听得讨厌,仿佛隔着窗纸看到了南宫杵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情急之下,不由的轻叹一声。感喟之声方落,窗纸前面风声登起。郗风乃是不世出的武学妙手,当即明白有人自屋内偷袭。他玩心大起,立即将手里的茶壶抓起,听着来人的招式路数率先举壶格挡。
那人骇怪莫名,一指郗风便问:“你是何人?何故敢与老夫为敌?”
南宫镇道:“你们好通达的动静啊?我看你们是早有筹办,本帅的兵符也是你们盗去送于龙腾,现在想来嫁祸于我罢了。”
郗风一伸手接住了跌落的茶盘,脱手之快竟致杯盏易主,连一丝声响也未曾收回。他接了茶盘,顺手将那仆佣挪到廊柱背阴处,本身托着茶盘向正堂而去。待到近前,正听到一人道:“龙腾是朝廷要犯,一旦碰到直接拿下便是!何故你还要借兵于他?”
那队长冒死点头:“不敢,不敢!大爷饶命!”
先前之人嘲笑一声:“哼,大哥!不管如何说,你身为一方统帅借兵于反贼乃是不争的究竟。即使不是勾搭背叛,也必定有渎职之处。”
只见府门外还是保卫森严,巡查的步兵、马队来往不断。郗风合手祷告一番,当下伸手出掌,正击在马背之上。这一掌力道颇大,战马吃痛不住,当即撒欢儿的跑了出去,伴跟着阵阵嘶鸣,直将夜空搅的一片沸腾。
郗风一瞥之下,顿时心急如焚。但见那人双掌自外向里划了个圆圈,正缓缓向本身推了过来。仇敌掌力未到,郗风已自怯阵,只感觉胸口呼吸不畅。瞬息之间,那人的掌力如狂潮般澎湃而至。幸亏郗风临危稳定,一抬手右掌还了一招‘混元神功’中的“混元掌”。两股掌力订交,风声骤起,那人退后两步,郗风却退了三步。
郗风骇异非常,刚才一掌下,只感满身乏力,不想对方竟还能开口说话。但是他自修炼‘混元神功’以后,常常碰到危难便能够神功化解。即便受了致命重伤,只要不死,第二天也自是规复的生龙活虎。想到这里,郗风一提真气,立时便又精力充分。这个空当之际,他才又细心旁观那人。
郗风挂念爱人的安危,出了包抄便向将军府而去。待到近前,将军府早已有了天翻地覆的窜改,刚才值守的兵士早已没了踪迹,换来的倒是重重包抄。只见将军府外人马齐聚,兵甲林立,好不壮观!
城内之事,只产生在斯须之间,对方以迅雷之势攻破将军府后自是到处防备,四下里查访清除南宫镇的亲信,恐怕不察之下再肇事端。郗风见府内多是巡查兵丁,一时之间也无良策。但见他以墙角、树干为讳饰,常常蹑足而行,行至正堂时已然用了半个时候。
南宫杵嘲笑道:“我连亲兄弟都不要,更何况为一个外姓人报仇?你不念亲情将我贬去银杏废矿,连父亲所赐之名也要剥夺?你嫁女之时,连她叔叔也不告诉,当时你如何不记得你另有个弟弟?好了,大哥!事已至此满是你咎由自取。城主的密令当中说的明显白白,一旦你有不轨之举,我便可统辖潘夜周边四郡兵马将你擒拿。龙腾殛毙沈继尧,你不予报仇也便罢了,竟然还将我比奇儿郎借于仇寇;郗风杀死司徒傲父子,你不缉捕反而招为半子。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敷将你缉拿归案?现在天兵来临,好笑你还大言不惭的说我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