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风冷哼一声,不作答复。
杨麟哈哈一笑,自椅子上起家,一手抓过了劈雷,走进前来:“小子,你公然了不得,竟然将爷爷耍的团团转,几乎领兵追到了诺玛城。”
不等南宫镇搭话,南宫锦已然欺身近前。“休想从将军府带走一人”,他口中大喝,手上涓滴不怠,斜刺里一掌正点向郗风的肩头。
郗风道:“鄙人便是袭杀司徒汇的歹人!鄙人郗风,潘夜人氏。承蒙大将军不弃,以南宫蜜斯屈尊下嫁。郗风既是将军府的姑爷,自当尊二爷一声叔父了!”
南宫锦自被兄长以违逆之罪改名后,恐怕别人提起‘南宫杵’三个字,现在杨麟说他杵在一旁,可将他气得不轻。但是他大事已做,跟着杨麟已是一丘之貉。当下便拱手向郗风道:“郗风,现在潘夜城已被雄师包抄,你既已身陷囹圄,何必还要再行大逆之事?识相的从速放了杨将军,今后归我麾下,老夫保你繁华富华!”
郗风笑道:“爷爷就在此处!不似你们蠢兄弟到处藏躲如丧家犬普通,害的爷爷好找!”
哪想到郗风仍有后招,三叠浪脱手以后,又跟着两道‘透心链’摆布封住来路。南宫锦万料不到他出此怪招,饶是躲开了杀招,左腿小腿已被他掌风拂中,虽未受伤,却将锦袍打落了数段,小腿上热辣辣的一阵疼痛。
南宫锦躲了一掌,正要飞身追出。忽见郗风隔着三四丈外又是腾空一掌,不等他有所应对。郗风又是呼呼两掌,用的恰是当日对阵龙腾的三叠浪的工夫。南宫锦大惊失容,目睹郗风掌力生猛霸道,不敢直撄其锋,闪身向右边躲开。
郗风不敢怠慢,当即还了一招混元掌。大怒道:“郗某虽籍籍知名,却也是言出必行之辈。我敬你是燕儿的叔父才一再容忍,倘若执迷不悟,休怪鄙人无情。”
南宫锦仍旧面不改色:“小公子技艺不凡,杨将军技不如人,是以而死,与老夫何干?”说着,南宫锦大喝一声,“来人啊!有刺客!”话音刚落,院中便集结了数十名军士,此中一名将军模样的人叮咛道:“传令各军,周到扼守将军府各个出口,任何人不得外出,不然一概格杀!”
院中已经集合了数百人之众,弓箭手早已伏贴,直拽的的弓如满月,跟着南宫锦一声令下,箭似飞蝗,齐齐朝着郗风而去。
二人正立在门前,冷不防有人在房中嘲笑道:“哼哼!郗风,如此景象之下,你竟敢自承身份,足见你是条男人!但是明天,不管是谁踏入了将军府,也难逃粉身碎骨的了局。”
郗风舍了杨麟的尸身,大踏步近前,冲着南宫锦道:“叔父也但愿他死去,为何恰好让长辈单独承这杀人重罪?”
南宫锦道:“韩副将,此子乃是南宫镇的姑爷,刚才突入厅内突施杀招,杨将军不察之下,惨遭毒手,导致以身就义。请将军速速擒拿叛贼,为杨将军报仇雪耻。”
南宫锦又道:“老夫膝下独女,年方一十六岁,老夫将她许配给你,自此我翁婿二人联手,笑傲比奇,岂不美哉?总好过你这还没结婚,便受南宫镇的扳连,做了反贼。”
郗风一听之下,当即侧目而视,蓦地间万分仇恨涌上心头。只见房中还坐有二人,左边一人乃是南宫镇,而右边恰是方才说话之人。只见那人一身戎装,身侧的桌边立着一把兵器,恰是龙腾丧失的雪原镇宫之宝劈雷。
南宫锦还待相劝,却见郗风左手一挥,紧接着杨麟一声惨叫,右臂已经骨折。郗风持续脱手,又折断了其左臂,跟着又抬腿踢断了杨麟的双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