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群毫无章法可言的南朝鲜兵士,刚才那场伏击战中一个个南朝鲜兵士惨痛的死状又闪现在我的脑海里。
“卧倒!卧倒……”
或许是他们一起上从未碰到抵当,或许他们不晓得敌手是身经百战的志愿军,又或许是晓得鸭绿江就在面前了,这些南朝鲜军没有一点作战的模样,一起上递烟借火、有说有笑,例行巡查也不过如此吧!乃至有些南朝鲜兵连枪都没有从背上拿下来……
“五……五分钟?还……还小口径……”我不由呆愣了半晌,刚才那一会对我来讲的确就有半个世纪那么长,没想到只要五分钟。传闻二战期间几个小时、乃至几天的炮火轰炸都是稀松平常的,如果让我在那样的炮火下呆着,别说几天,就算几个小时,也要学伍子胥那样一夜白头了。
这群家伙必定是把我们当作残存的群众军了,看到这景象我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这个山头上驻守着整整一个连的志愿军兵士少说也有两、三百人,个个都身经百战不说,此时更是居高临下以逸待劳。哦……身经百战当然不能把我算在内……在这类环境下南朝鲜军以一样的兵力来抢攻,跟找死没甚么两样,只是他们还不晓得,本身每向前迈一步,就离灭亡近了两尺。
“是美国兵吗?”望了望身边仿佛甚么事也没产生过的虎子,我心不足悸地问道。
第七章炮击
枪声就是号令,之前的那一场轰炸让志愿军兵士憋了一肚子的气,他们早就对准了仇敌,铆足了劲,一听到枪声就迫不及待地扣动了扳机,将本身复仇的枪弹无情地射向仇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一支有力的大手往下一按……
顺着虎子的目光往下一望,不知甚么时侯开来了7、八辆大卡车,载着两百多南朝鲜军来到了山脚下。或许是因为被炮声轰得耳朵不灵的启事,卡车开来的声音我竟然都没听到。
这时虎子俄然神采一寒,正了帮手中的长枪,轻声说了道:“来了!做好战役筹办!”
等了好久,这些南朝鲜兵士才在军官的喝骂声中,构成了具有美国特性的散兵队形朝山上摸来。
“砰……”的一声枪响突破了山谷长久的沉寂。
本来被那一阵炮轰搞得内心怪严峻的,觉得这下只要挨打的份了,这一望之下却让我放心了很多,只见一队队南朝鲜兵士稀稀拉拉地从卡车上往下跳,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仿佛在咀咒着本身不利,为甚么恰好就是他们碰到了抵当。
“嘿!百姓党算啥?”虎子嘿嘿一笑道:“小日本俺都打过,咱四十军没打过百姓党的还真少了!哦……你看俺这话说的,俺粗人一个,不是说你啊,同道!”
很久,炮声终究停了。我胆颤心惊地摸了摸四肢和脑袋,还好,它们都在,我不由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因为穿戴棉鞋的话,我倒还想看看脚指头有没有少了几个。
一支支粗大的美式步枪斜背在他们的背上,不时与头上的钢盔相撞收回铿铿的声音,不由让我想起了收废铁的破锅破盆挂满满身的模样。M1步枪是以美国人那高大的身材定制的,现在背在身材相对比较小的亚州人身上显得非常不调和,有些人乃至在跳下车时就直接被M1的加快度带着颠仆。
传闻这M1步枪在二战中被公以为最优良的步枪,美国大兵们也从未对M1有过牢骚,但在南朝鲜的步兵手中倒是赞扬不竭,大多数的赞扬都是――枪太大、太重,逃窜不便利!
“没尝过美国佬重炮的滋味吧!”虎子明显没有发明我已吓得神采发白,一边谨慎翼翼地看着战壕外,一边兴高采烈地说道:“打老蒋的时侯,那叫甚么38师来着?用的就是美国佬的机枪大炮,那155的重炮往山上轰一阵,山头都给削平了!呸……还王牌师呢?机枪大炮顶个鸟用,老子还不是用三八大盖把他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