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官差在这里,明天你们不说个明白别想走。”月华笑道。
“那天早晨你儿子返来是被关进了柴房,但是不到半个时候就被放出来了!”
“他……我真不晓得他在那里,躲出去二三个月,返来拿笔钱又出去躲二三个月,我们也不晓得他去干了甚么!”
老婆子掩面抽泣:“我的女儿,我也是……是我……是我害了她!”(未完待续。)
“……”月华俄然变得峻厉起来:“你都不晓得你儿子在那里,可知你在骗我。”
“我只想问当年的事儿。”
“你们平时如何找到他的!?”这老太婆较着是用心把话题扯远,想讨得月华一点怜悯心,不过月华不会让她得逞的。
“唉!”老头子没反应过来,老婆子却率先开口了:“你先同我出去!”
“既然去庙里修行,留着一条命干吗要吊颈!”
“您要问甚么尽管问把!”老婆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说到这里老婆子脸上现出几分凄楚:“我们没户籍,儿子娶不上媳妇,现在三十来岁打光棍儿,又没甚么端庄事情做……唉!也不晓得这辈子能不能瞥见孙子!我们也苦啊……你看看我们这一把年纪连半片瓦都没有,只好住在庙里。”月华听到这里大抵猜出来她儿子不但没甚么本领赚不到钱只怕还在外头胡来,不然老两口也不会一把年纪又挑担卖蒸饼又在家洗衣服还在家糊纸盒子补助家用。
“你是……当年的……”老婆子一脸不成置信:“你不是已经死了么!那只统统人都觉得你死了,只要夫人不信,大师都觉得她疯魔了,没想到……到底儿母女连心啊。”
月华被忽如其来的下跪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不晓得她玩儿的甚么门路:“你起来吧!”
老婆子想了想:“我女儿是老爷房里的,我们也跟着得了些脸面,我本来是后院里洗衣服的仆妇,厥后不让我洗衣服了,把我安排到了厨房里买菜,偶尔还能落几个菜钱,我儿子本来要送去庄子里的,也被提到院子里做活儿,这才有了抱蜜斯看花灯的福分。那几年我们一家子的小日子过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