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持续,没有号令,就没有停止!没有号令,没有流血,没有倒下,就是持续!
“我这又是吃饱给撑的!”胡传家仇恨地谩骂着,抬起脚猛踢一下桥栏,回身朝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你觉得你是谁!我现在可不是山村里的阿谁穷小子了!我真是多余管你”
就在传家叮咛策划的职员将礼品、年会策划出新意的当口,手机响了,他本欲按拒听,一看来电显现是胡传龙,竟有些冲动,出于惭愧出于知己,他很想拉一把这个叔伯哥哥,他现在有这个气力!但是没想到从戎改行后的传龙,脾气古怪,一身穷骨头,又臭又硬,对他的帮忙从不承情,老是鼻孔朝天,原则来风格去地说教,让他感到有趣,乃至汗颜。
也恰是传龙的穷硬,让这对糊口在同一都会的叔伯兄弟,疏于联络。传龙主动联络传家,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因此,传家接电话的声音,较着暴露奉迎:“哥,你有事?我正在开会……”
早不下雪晚不下雪,恰幸亏她要投江他杀时,飞雪说来就来了。钰锁俄然想到了窦娥,她在那被临刑时的六月里看到了飘雪。难不成,老天是为了挽救她、洗涮她的委曲吗?
钰锁盘桓在长江大桥上,飕飕的冷风早已将她脸上纵横交叉的泪痕吹干,凉沁沁的蜿蜒在干枯的脸上闪闪发亮。仰首霓虹变幻莫测的都会夜空,她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受,她久久地盘桓在空寂的大桥上,抚摩着身上的伤痕,“繁华落尽,毕竟成空”的伤感,渐渐在绝望空落的眼眶里,变成了哀伤的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