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要带我去哪儿?”没心没肺如张小沙,一点儿也没有方才两小我差点就擦枪走火后的难堪。
向后背瞥了瞥,再看看胳膊上也有一些几近看不到的浅纹,张小沙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拿起衣服旁若无人慢条斯理的穿了起来。
“抽风了?还是脑袋被门给挤了?”
头上俄然直接被扣上已婚妇女的章,张小沙如何想如何愁闷。气愤的眼神直直的瞪着开车的沈不凡,但看在外人眼中,那眼神儿,如何瞅如何幽怨。
“这些?有的是小时候被人打得,有些是练习出任务的时候弄得。”
“民政局。”或人在平平不过的语气。
“看够了没有?还是你想让我直接憋死?”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了出来。
有效么?貌似没用。
甚么?只是有点兴趣?她的一辈子就在这儿这么交代了?
穿好衣服,看着浴室的门,张小沙干脆就直接躺倒床上,看着屋顶怔怔入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