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聂铮对这位怪杰如此感兴趣,贾秀芳有些踌躇的道:“大帅,那位怪杰跟从部属进城以后,就去了东城的五叶观。”
聂铮蹙眉道:“前次他献上破阵之法吗,助我们破阵,即是我们欠下他一小我情,于情于理,我都应当亲身去一趟五叶观,登门拜访感激。但是因为这伍散人来源不明,高深莫测,我不得不谨慎防备才行。”
贾秀芳微微沉吟了半晌,道:“大帅,看来这帮大越人占据阳州数十年,他们在这里的根底也不容藐视。如果部属没有猜错的话,这阳州城境内,必定还埋没着很多大越特工,说不定本地的这些汉人以内,也有大越人的耳目眼线,接下来的时候内里,我们必然要尽快稳定住阳州的局面,设法设法的把那些埋没在暗处的虫蚁,全数给它连根拔起,完整断了大越人的眼线才行,不然,阳城内必有隐患。”
聂铮见状,猎奇的问道:“另有何事?”
聂铮捏了捏下巴,如有所思的道:“这伍散人在途中可曾有流露,说甚么时候来见我?”
贾秀芳微微沉吟了半晌,道:“部属刚刚才想起,另有一件很首要的事情未向大帅禀报。”
听闻此言,聂铮堕入了深思。
聂铮悄悄翻开壶盖,往内里添了把茶叶,淡淡的道:“你方才说的那些,我心中也很清楚,但是你晓得我为甚么这么焦急的把你召来阳州城麽?”
贾秀芳低头沉吟了下,然后耐烦的解释道:“散人就是一些离开了玄门束缚,在外云游散修的道人,普通能够被人称之为散人的人,凡是都是一些真本领的能人异士,像这类人,他们早就抛开了世俗名利,一心只为寻仙问道,穷尽毕生之力,只为了参悟那传说中通往天道的‘此岸之门’,他们是一群很特别的人,固然身怀绝技,却从不在江湖中争强斗狠,也不插手教派事物,总之,是一群游离于俗世以外的人。”
此言一出,聂铮不由心中一喜,仓猝道:“那位助我破阵的怪杰也来了?真是太好了,我破阵当晚还在想,今后如果有机遇,必然归去亲身拜访感激他一番,现在他既然已经亲临阳州,我必然要去见他一面才行。对了,这位怪杰现在那边?既然到了阳州,我们必然要好好接待与他,千万不得怠慢了怪杰。”
想到这里,聂铮微微沉吟了半晌,道:“秀芳,你方才说这伍散人,他进城了以后,去了甚么道观?”
这一点,确切耐人寻味。
贾秀芳点头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依部属的直觉来判定,此人仿佛专门为你而来。这两日前去州城的途中,部属曾与他有过几次扳谈,从他所流露的只言片语当中,部属模糊感觉,此人仿佛有求于你。”
聂铮心中一动,迷惑不定的道:“他乃一介散人,我是草泽首级,二者风牛马不相及,论武论道我都和浅显人无异,他又能求我甚么?再说了,此人既然能够献上废除护城大阵的计法,想必他必定是个有本事的怪杰,按事理来讲,真要有所求,那也应当是我去求他,而不是他来求我。”
“该如何做,你就如何做!”
贾秀芳所想,也恰是聂铮所担忧的事情。
聂铮猎奇的问道:“那人是谁?竟然能够让你如此看重?”
“有求于我?”
贾秀芳点头道:“那人自称伍散人,神情举止皆有些高深莫测,那****俄然前来县衙,奉上破阵之计时,部属心中已经有所思疑,今次部属应大帅号令前来阳州,那伍散人竟然也要跟从部属一同前来,他这么做必定有目标。”
贾秀芳道:“那倒没有,他只是偶然中提起,说对大帅非常猎奇敬慕,但愿有机遇能够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