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烈摇点头:“你有救了。”
严凌啧啧道:“重色轻友的家伙,改天就改天吧,你这伤口记取别沾水,三天内来我这儿换药。”
成烈来找他,他二话不说抄起袖子就帮他措置好。但是只要成烈本身不说,他不会去问,也不会去想,更不会去跟任何人说。
副院长来疗养院这么久了,平时很少出去,也没见有女人来看过他,疗养院内长得标致的女大夫女护士倒是也有几个,但也没瞥见副院长对谁多说几句话。
小张:“……”
提及这个她就来气,那富二代一副自发得是的样儿真是没谁了,长得帅了不起啊?开几百万的迈凯伦了不起啊?还不是个绣花枕头!长那么大个儿,身子虚成那样,像他那样的,平时沈飒一个过肩摔都能撂倒!还用力儿得瑟,真是欠!
一张圆脸长相浑厚的小张把文件在严凌办公桌上放下,傻乎乎地看着副院长蹲在地上跟一个大男人宽衣解带,如何看如何感觉这景象有点诡异。
严凌看着成烈,笑眼弯弯,抿着唇一副“你懂的”的神采。
成烈强打精力把车开到了军区疗养院,出来后还碰上好几个长辈,一一打过号召后,成烈一头往严凌办公室奔去。
严凌把医药箱清算好,看着成烈一脸欲言又止状。
“……”成烈晓得多说无益,也懒得再跟他废话。
严凌身为副院长,在疗养院内有座伶仃的小楼,平时办公或是歇息都在这儿,疗养院毕竟偏僻,他一年都可贵出去几次,算是完整地为了事情捐躯了普通糊口,不过以严凌的脾气,这类鲜少与外界打仗的日子,他倒是挺得意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