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吧,”成烈笑道,“你男人皮糙肉厚,不怕疼。”
唐笑满身的重量依托在成烈身上,但人高马大的生长官仍然闲庭信步普通,慢悠悠地走在花径上,唐笑微眯着眼,鼻端是花香和成烈身上特别的气味,面前是暖融融的日光与成烈线条洁净利落的下巴。
“要不要睡一会儿?”成烈问。
“你是不是又要去出差了?”她俄然问。
“成烈。”她忍不住出声轻唤他的名字。
“返来看看你。”成烈说着,一手伸向她腿弯,一手揽在她背后,将她整小我打横抱起。
但是,或许是每小我生来就带有某种任务,他的任务是,去做一些伤害的事情,让更多人能够安稳平和地活着。
“困了?”成烈昂首望着唐笑,对方白净的小脸在阳光下通透光亮,上等美玉普通得空。那双大而敞亮的眼睛微微垂下来。长睫像小刷子一样铺洒开来,上面撒着麦金色的阳光。如同麦田里朝气勃勃的麦芒。
唐笑将脸埋在成烈腰间,皮肤下是挺括的戎服,触感没有那么夸姣,但却让民气安。
她内心一遍各处问他,成烈,如果我真的不肯意生孩子,你是不是真的会放弃现在的统统,接管父亲的安排,去做一个当局官员?
有种熏熏然的感受,让她仿佛身在梦中。
这时成烈抱着她在道旁的红色木椅上坐下来。将她放在木椅上,然后在她面前蹲下来,有力的手掌悄悄拍打着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