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生长官,我……我今后不会了。”
和生长官在一起用饭,这算是第二次了,她没前次那么拘束,但内心又仿佛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生长官……”沈飒踌躇着开了口。
虽说方才生长官看起来完整无懈可击,如何看都不像是个抱病人的该有的模样,一点儿也不见颓废,但是,他越是如许,沈飒越是感觉内心像是有根弦绷着似的放松不下来。
沈飒还没看出个究竟来,一下子被成烈转移了重视力:“是!生长官。”
他略微扬了下眉毛,笑看着她问:“沈飒,你看我像个病猫?”
这不,她脑袋里的话还没滚到舌尖儿,又闻声坐在她面前的生长官嗤笑了一声,说:“我倒是没有读心术,不过略懂一点心机学,再说了,像你们这类年纪的小女孩,内心想甚么不都写在脸上么?”
沈飒一听,又是吓了一跳。
“这……这都甚么跟甚么啊!”李肃又气又笑又无法,扭头看了眼楼上亮着灯的那扇窗,摇了点头说:“我们老迈真是长了一双火眼金睛。”
她也曾经传闻过,生长官出去出任务的失利率是零,那些和他一起出任务的特种兵,跟着他一起出去,就算是再伤害的任务,也都感觉内心有底,不惊骇。
“行,那你归去歇息吧。”生长官站起来,身子笔挺,穿戴戎服和玄色军靴的高大身躯如同出鞘的利剑普通笔挺,那眼神也一如既往地睿智,仿佛能够任何妖妖怪怪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嗯?”他昂首漫不经心肠看了她一眼,“有事儿?”
李肃感喟道:“老迈都这么说了,我哪儿另有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