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的河西节度使之位,虽非爵位,倒是“父死子继,自以世袭”,且凡为节度使皆能同一道或数州,并军事民政、命官、征税等有必然的独立,如此世袭权力远超京中显爵人家,其趋炎附势、落井下石自是不逊爵位之家。
孔颜坐在炕上,看着冯嬷嬷一脸的不成思议,她心下却有了一些了然。
现在,她可谓已是骑虎难下,一如回府当日坦言愿为魏康纳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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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颜闭上眼睛,这些她不是不晓得,自从接到第一份拜帖时,她已然模糊发明魏康这房贵妾,远非之前她觉得的那样简朴,而时至本日,满城官员尽知魏康纳妾之事,且已有诸多名媛甘心为妾,为了她本身的名声,乃至孔家女的名声,少不得要从中择选一门丰度俱佳者。
坐在女眷一席上,自听到旁桌传来“虎父犬子”、“乃父之风”、“后继有人”一类的赞言,孔颜便一向低着头。不消看也知付氏笑得勉强,而三个孩子也较着的沉默了很多,毕竟魏康此役的威名之下,是魏成的不良于行。至于魏湛此一役虽有功劳,官复原职,却到底略欠了一些火候,不管李燕飞还是孔欣的欢畅也不免相减了几分。又人常常少不了相较,她何必洋洋对劲惹别人厌了,何况还是在魏康出征未还的环境下,谁也说不准征途中会产生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