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杜晓仁的遭受,她感觉用鲁迅先生的话来描述再得当不过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该劝的劝了,该安抚的也安抚了,她还能如何办?
如何措置?
“咳!”
不过……至于哭成如许么?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起家替她冲了一杯速融牛奶,没好气地递到她的手上,语气不免有些重:“别抠了!再抠手都该脱皮了。杜晓仁,你要真感觉不爽,我建议你直接拿把刀去把他给捅了。”
哎!指定没戏了!
低咒了一声,占色拍着她的后背,都不晓得该安抚她,还是该狠狠抽她。
心下蓦地一寒。
心脏突然一缩,占色眉梢挑起:“晓仁,你啥意义……”
“嗯。”实在对于朋友这个观点,占色并不非常清楚。她的朋友太有限,一个擅善于分解民气机的女人,实在可贵碰到一个真正的朋友。
吐了一口气,杜晓仁又拨弄一下头发,像下定了决计普通哑着嗓子,“色,你也别瞒我了,你昨晚那么晚返来,明天测验又……。算了,那些都无所谓,你比我运气好,你托对人了。我就想求你,看在咱俩姐妹一场,你能不能帮我给他说说……让我能过口试……”
盯着她的成绩单,杜晓仁直愣愣地止住了抽泣,尽是泪水的脸上固结了,摆了然不太信赖如许的成果。
接下来,她又答复了一个关于见到‘老年人跌倒了,究竟该扶还是不扶’的社会题目就懊丧地走出了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