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啊。”扶苏略有难过的说:“可现在父王不知所踪,我就是想分忧也没得门路。”
“这是我本身之事,姒姜就不消操心了。”
终究阔别了那大帐,赵衍透了一口气,他特地走到一处不见巡防之人的偏僻之处好图些平静。可这山野之上的夜风又急又冷,才不过站了一会儿他就感觉有些晕眩,已经多日没下过床这下出来倒没想着添衣,不过如许也好,起码这北风还能吹凉他体内涌起的心火。
“你小子说走就走了?小爷还没纵情呢。”西垣起来一把揽住了那人,陆离刚想抵挡就被西垣借力压按在了床榻上,“我们可别孤负了赵衍的一番情意。”
“你救我莫非只是因为我的身份?”
“甚么意义?”
“我是去找赵衍,你跟着做甚么?”
听到他这一番义正词严的说教扶苏也不活力,反而饶有兴趣的坐到了赵衍身边,说:“我之前只以为你是一个弄臣,是一个只会利诱王心的小人,现在倒感觉我错了。”
扶苏的神采有些难堪,“我听西垣说他们将你找回了,本来应当早就去看望的,可我怕打搅到你疗伤,以是……”
直到这一时张良沉着下来后才重视到身边的高渐离,那人神采安静,但眼神中倒是波澜叠起。
“我吹响鸣笛不过是为报个安然让你放心,接下来我要去大梁城,姒姜你还是回代郡向赵嘉公子复命去吧。”
“呵,我李西垣瞒着你的事多了去了,难不成你还要一一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