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往床边挪了一点点,但不想高渐离把他全部一拉的拉到了床榻上。
“对抗秦国刺客时你曾经帮我一次,我也算是还你一次。”
张良一愣,心中还想着要回绝,但身材就是一动不能动。高渐离正拨着前面的炭火,他神情严厉,但眼神中映了丝丝火晕,倒也显出了多少和顺。这感受好久都没曾有过了,张良一时看岔了神,等那人转头本身正对上他的目光时他才扭头避开了。
张良这才透暴露真意的说道:“实在,那首《广陵止息》我曾跟一小我学了好久,但总也学不会。我觉得,这世上再有不会人把这首曲枪弹得像他那般好了,可那日在窗外听到先生的琴音果然妙绝,我想就算是他……能够也比不得先生那般的技法熟稔吧。”
“哦?”张良回过神来,将琴交回高渐离手里道:“抱愧,我一时走神了,先生您的琴。”
“是吗?”听到这一句,高渐离竟然启唇微微的笑了一笑,“真是巧了,子房的举止神容也有些像我的一名故交。”
“不不不,这床榻太小,我还是坐在这儿吧。”
“天下事哪一国的我管不了,但那小我不能是嬴政,我就是不能让他快意!”
“子房你想要代那人相结与我的情意,高某已经收下了。”
“你之前说得对,燕国不是久待之地。”收了一时的愁绪,高渐离这时倒问:“子房你分开这里后筹算去哪儿?”
“你为何一整晚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若你不是怕我,就是有瞒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