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半晌的姬忽又规复了过来,握住她的脚踝,悄悄松松地将瘫软的她摆好了姿式,从后横冲直撞地进#入。
他低头盯着那药瓶,飘过了一丝别样的眼神。拿到药瓶时,那戎族女人还说了句,这的确是止痛药,但同时也是......药性极烈的媚#药。
“啊啊啊!”赵瑶快疯了,如何会有他如许的人?
固然感受有点不对劲,但赵瑶还是诚心肠址头:“嗯嗯。”
“你......”赵瑶恼羞成怒了,脸气得鼓鼓的,也不知哪儿的力量,抬脚就踢,“混蛋,没大没小!”
“乖,别动了。”姬忽无法地抚额,半坐起家,随便地扫着帐内。
他是用心的!
“嗯。”她从善如流。
而姬忽现在就假扮着北戎少主,这如何能不让人担忧?
见她停了下来,眨着的大眼尽是不解的神情,他无辜地笑了:“哦,忘了说了,刚才那药啊,不但是止痛的,还是药性极烈的媚#药。”
姬忽回了神,担忧方才的神情吓坏了她,他放柔了声音:“乖乖呆在这里,等会儿我要去戎王那边。”
她矢口否定:“我没问,是你本身说的!”
“哎,本来我也不想的,其实在你背上的伤早便能够坐实我这少主的残暴之名。”他莞尔一笑,无法地摊手,“只是瑶儿,你不该提起别的男人,我会妒忌的,我一妒忌,就会做出了别的事情来。”
那□的东西威胁性地抵着,她的气势一下灭了,咬着唇,不平气地瞪着他,委曲地说着:“你....畴前不是如许的......”畴前他在这事上,极尽和顺,半分都舍不得她难受,现在......
半晌,帐内传来了少主畅怀的笑声,她们对视了一眼,心中默哀。传闻北戎少主脾气残暴,也不知里头的赵国公主,被折磨得如何了。
“你想问姬允的事?”他抬高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我越写越喜好男主了。。
她的双手被铁链扣住,浑身又没力量,他能够轻而易举地礼服她。俄然腿间一凉,那根玉棍渐渐地摩挲着她本就敏#感的处所,一个用力,已顶了出来,她急得快哭了:“拿开,拿开!”
见她软了下来,姬忽表情大好,另一只手在她小#臀上捏了几把:“我听人说过,本身的女人如果不听话,在床榻上管束是最好的,本日我是真信了。”
一听到戎王二字,赵瑶猛地抓住他的袖子,连连点头:“我在高台上就看到了戎王想要杀甚么人,你......能不能别去?”她晓得这是能人所难了,若不去,只怕更会被戎王思疑,但是......
唇上的暖和突然拜别,昂首,见他眼底的热意一点点减退,她悄悄叹了,这家伙就是吝啬。伸出了被铁链扣住的双手,用力地圈住他的脖子,嘟嘴,将他的脸吻了个遍:“我只爱你,真的。公子歧是我的朋友,救我而来的,我也不想他出事。等我们出去后,你能不能.......”
姬忽坐在塌边,扣了点药,涂抹在她腿间。
如小羔羊般的身材,瑟瑟颤栗,她半伸直着,那被迫承欢的不幸模样,更是激得姬忽愈发燥#热,他红着眼,狠狠地要她。
“以是我想问你个题目......”
他绝对是用心的!
那肿#涨的感受传来,非常难受,一想到她那边塞着玉棍的淫#靡画面,她羞得脸如滴血,唯有埋头入枕,再不肯出来。
她从未如许猖獗过。
“你.....”‘哇’的一声,她真的哭了。
“朋友?”姬忽挑眉,阴阳怪气地说着,“一个男人会为你千里赶来,哼,他想要的,可不止是一个朋友那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