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手上一凉,他眼波微转,悄悄笑了。那一笑,让怀中力量全无的赵瑶轻微颤抖了一下,昂首时,见到了他手中拿着的是......那根玉棍!
“哦,所谓何事?”
就算戎王不动心,瞧着他座下的人,各个眼睛发亮的。
回家啊....
外头男人粗重的喘气低低地传来,戎王却阴沉着脸,没有半分表情。他枕着皋比,端着酒杯,听着部属的汇报。
哼!!
“赢#荡?”他天真地眨眼,一派懵懂,口中啧啧地含着那根玉棍,“先任死去的秦王,的确叫赢荡。”
被玉棍撑大了的花#朵,还没来得及闭合,汩汩的浊#白液体不断地往外流着,冷飕飕的风不断地灌入,吹得她难耐地叮#咛着:“嗯....嗯....”
“大王,统统已筹办安妥,就等着大王的号令了。”说话的是最沉稳的修利。
扑哧。
赵瑶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去挠他、捶他:“我发明,你真是个好人,坏透了的那种好人!”
她的双手被铁链锁住,没有体例拿出那根棍子,自他出去今后,媚药就开端阐扬了,她把头埋在枕间,实在忍不住了才会低低呻#吟几句。
轰地。
本来只是想逗弄逗弄她的,哪想到这低低的哭泣声,倒挑起了他的欲#火。趁着她不重视,翻开了她的铁链,翻身压住了,分开了她的双腿,用力地抽出了那根玉棍。
“正因如此,冒托才要特地谢过大王。”他不卑不亢地回道,“此番冒托前来,是替父亲传达一句话的,父亲说,不过一月便会亲身前来拜见大王。”
是啊,哥哥甚么都好,一学就会,而他呢?连现在这个位置也是哥哥替他向大王求来的,和哥哥比拟,他就是废料吧?
赵瑶脑了个大红脸,一口气都憋在那边说不出来:“你.....淫#荡!”
“只是甚么?”
“好小子。”巴巴思哈哈大笑,打趣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不出来啊,你也有两下子,比你的哥哥倒也不差。”
姬忽微微一笑:“若大王舍得,冒托想带回阿谁公主。”
“嗯,我自有筹算。”他的语气也和缓了很多
姬忽俄然感觉好笑,他不是甚么北戎少主,空口许了个诺,戎王却欢畅成如许了,如果等他分开后晓得了本相,也不知那张脸会被气成甚么样呢。
姬忽微勾唇角,暗自想着,这个戎王倒也不是个笨伯,戒心真重。也是,戎王这个宝座,但是他杀了统统的兄弟才夺来的,天然不会因为他动动嘴皮就信了。
虽说这是北戎少主的帐子,那也不代表旁人不能出去,要晓得,戎人底子就没有甚么私有的设法,女人都是分享的。赵瑶越想越惊骇,挪动着身子,一个劲地今后缩。
吼怒了!!!
是要走,但不是现在,他前脚才和戎王禀告完归顺一事,太早归去,反而会惹人思疑,以为心中有鬼。
姬忽抢先一步抓住了铁链,制止了她退后的行动,许是她行动大了些,那根塞#着玉棍又出来了很多,恰好抵在了她最为敏#感的处所。
这时保护来报:“北戎少主求见!”
又是哥哥?
那北戎牧民是一愣又一愣,好久才呆呆地点头:“少主也要谨慎,不如快点解缆吧。”毕竟面前的人给了他们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金子,也就脱口,体贴了回。
戎王点头,不冷不淡地笑问:“少主不好好享用美人恩,如何有空过来给本王存候?”
秀鼻如玉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