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韩奕,工夫不如何样,做起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倒是轻车熟路。”
“韩某孑然一身无亲无端更无九族,王爷就算治了我这诛九族的大罪也不过是罪臣这一颗项上人头罢了,可如果罪臣愿助王爷篡夺北国,又是否值得王爷留下罪臣一条贱命呢?”
毕竟现在卖力皇宫安危的既不是他所执掌的都尉,也不是曾保护皇宫多年的近卫。
这么一想,本来紧绷着的心不由得一松,就着刑的手就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等钺反应过来的时候,脑筋里头已经一片昏沉,别说甚么韩奕了,就连面前刑那一张似笑非笑的俊脸都氤氲在一片水光当中。
锣声渐歇,那道影子仍然没有动静,火线那道巍峨的宫门却缓缓翻开了。
“唔。”
钺恍恍忽惚的总感觉他仿佛做了些甚么奇特的事情,但是下认识的却又感觉身后阿谁度量格外的令人放心。
殒问的底子就不是这个题目的答案,而是韩奕的态度。
殒不动声色的高低打量了一番,半晌却暴露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唔。。。嗯?”
“这半夜半夜的,韩奕偷偷摸摸的潜进祁国皇宫做甚么?”
但是殒没有开口,他只得持续跪在地上,也不知是不敢起来还是起不来。
“罪臣不敢,皆因环境特别,罪臣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绝无半点不敬之意,还请摄政王给罪臣一个解释的机遇。待摄政王听完以后,要杀要剐,罪臣绝无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