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让钺这么一个小女人提着百十来斤的大男人翻过数十丈高的城墙,就算幸运没有打草惊蛇,那肖未自个儿还得衡量衡量万一钺爬到一半力量不敷,她手上一松或者脚下一滑,那这数十丈的高度不就成了活的肖未到死的肖未之间的间隔了么?
琥二踏着夜色回了住处,已近子时了,刑的房间却还亮着灯。
劈面假装不情不肯的模样,背后却暗中做了这么多吗?
但是,为甚么是北门。。。
“主上?二大统领?”
“进。”
琥二低声应了一句,然后起家走了出去,在门外与跟外头那人轻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又回到了刑的房间。
是白掌柜吗?
煜都的保卫虽说是由都尉专门卖力,但肖未是将军,他若身在在北境那天然鞭长莫及。但是他现在既然返来了,那么统统城门的换防和保卫安排都理应让他晓得。
“这么晚才返来?”
“这三个门换防的时候都是一样的么?”
肖未本来对这些个换戍保卫安排是不如何上心的,固然他一回煜都,都尉就给他送去了。但是他就瞟了那么一眼,然后就塞到某个不着名的角落里去了。
另一边钺和肖未总算顺利的连过两关,本觉得终究能够松一口气,却全然不知他们的行迹竟然落入了一个他们全然意想不到的人眼里。
这一次可算是帮了大忙,二人一前一后溜出了城门,然后贴着城墙脚下到了城墙的拐角处,走在前面的钺却俄然停了下来。
“瞥见往哪个方向去了么?”
明显给她送去的是东南边的杏禾村,为甚么他们却要从北门出去?
幸亏钺反应及时,那门只是被他推开了半个脑袋那么宽的一条缝。
不过这一次他的神采可就没有方才那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