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称作严参将的人话音刚落,肖未、水东来和谷泰来,另有几位不着名的将士全都寸步不让的盯上了他。
世人面前一花,连人影都没瞥见,钺手里的剑却已经架在了严参将的脖子上。
钺闪身到一旁,冷冷的看着不住哀嚎的淼将军,嘴角却扬起了一丝嘲笑。
“谷参将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淼副将性子刚烈,一时心急动手重了些,不是没伤到这位靳女人么?但是淼副将受了重伤倒是实实在在的事儿,如果就这么算了,那今后我们东军的脸面还往哪放?”
轻则重伤,重则半条命都没了。
“鄙人天然是不敢对肖将军的措置妄加批评,但是淼副将是我们东军的人,却在西军被一个外来的女人打成了重伤,这岂不是涓滴不把我们东军放在眼里么?”
“水将军?”
那一对重锤每次挥动都会带起一阵狠恶的劲风,伴着轰然相撞的巨响。
“明天的事,我必然会完完整整的禀报甄将军!”
水将军话音未落,就见刚刚才躲过淼将军那一记重锤的钺,不但没有涓滴的喘气,反而一个闪身顿时回到了本来的位置,然后反手执剑,剑柄朝上,从下而上猛地打在了淼将军的手腕内侧。
“严参将,军中比武向来都是点到即止,本日究竟是谁先下的狠手,这校场上数千双眼睛可都看得明显白白。”
“固然出了这么个岔子,有点儿对不起女人,但是我这也不是用心的不是,并且我眼巴巴的盼着女人盼了那么久,那。。。”
“靳芜。”
“都是我老水不好,本觉得淼副将跟我一样是个只晓得打打杀杀的粗人,以是他说想和靳女人比试普通的时候我也就没有禁止,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下这么重的手。”
只听那位淼副将一声惨叫,双手像被火烧普通猛地从锤柄上弹了起来。
“如何?严参将以为我办事不公?”
“肖将军,这位靳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重伤了淼副将,莫非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淼副将这一双手如果就此废了,那岂不是全部镇北军的丧失。”世人一听这个声音,全都交头接耳的寻觅着声音的方向。钺却顿时顺着声音找到了那人的位置,就在第二排,站在一群陌生的面孔中,一个浅显将领打扮,面庞却显得有些阴沉的人。
淼将军的武功并不高超,但是胜在力大无穷,又是如此沉重的一对铁锤。仅仅只是略微一个格挡,都震得钺双手发麻,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严参将下认识的收回了一声惨叫,惨叫刚落地却发明四周的将领们都用一种古怪至极却又异化着轻视的眼神看着他。
严参将一看到这些凶恶的目光,刚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归去,仿佛在贰内心转了一圈又返来了。
严参将被剑压着,只感觉钺的目光就像一座冰峰压得他抬不开端来,更不要说是和她对视,不得已只得把目光转向了肖未。
眼看着严参将一行逐步走远,钺才反应过来低声问了一句。
实在是没甚么看头。
“我说严参将,几日不见你这脸皮是顶风就见长还咋的?镇北军的端方还要我老水教你?”
肖未曾经领教过,可惜他却并没认识到。
脸面二字说来轻易,但是那背后直接干系的就是军心和蔼势。
“严参将还不走莫非要等我派人送你归去吗?”
严参将那一段话说的是顿挫顿挫,就连那些本来不肯意掺杂的东军将领脸上也闪现出摆荡之色。
钺奇特的问了一句,却见水将军俄然双手抱拳,对着她行了一个大礼。
但是她却在严参将的脖子上划了一个完整的圆,看上去就仿佛已经被砍了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