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这位探花郎,景帝看他年纪悄悄又是个可塑之才,御笔一批就把他送到了梧州,补了当年恰好告老回籍的梧州知州的缺儿。
起码,她急于分开的表情仿佛俄然变得没有那么火急了。
因而这位罗知州固然没能像同科的状元、榜眼那样服侍在天子脚下,却也心对劲足的到梧州走顿时任去了。
那些代价连城的宝贝一车一车的往叶府里头送,但是罗知州却仍然还是罗知州。跟那些宝贝一起递出来的另有罗知州言辞诚心的帖子,但是回到他手里的却向来只要‘静候佳音’四个大字。
本来遵循祁国的常例,每隔五年,各地的外官就得回煜都述职。
那男人瞥见她出去,脸上暴露些惊奇的神情,转头看了看殒,见殒没有甚么表示,又转头不住的打量着她。
那男人说着说着俄然暴露清楚可见的踌躇挣扎的神采,仿佛接下来的话并非出于他的本意,但是却又不得不说。
他只得老诚恳实的待在梧州,这么一待十几年就畴昔了。
他本来觉得,只要安循分分勤勤奋恳的做好他的梧州知州,用不了几年的时候就能重回天子脚下做个四品大员,真真正正的奔向他的弘远出息。
倒是个做大事的质料,只是不晓得殒为甚么要特地把她叫来。
那几年朝廷不安宁,正值多事之秋,为了制止叶烁光的翅膀借着述职的名头回煜都兴风作浪,那一年统统的外官述职都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