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前面就是我的书房,一座书架挡住了这扇窗户,除我以外没有任何人晓得这间密室的存在,不然另有人敢住在这府里。咳咳。”
右边是堆了满墙的火药,可左边的木箱里却堆满了金光闪闪的财宝,带血的财宝。
钺定定的望着陈源,直到他饮尽杯中的热茶,狠恶的咳嗽声总算略微停歇了下来。
只听‘咔擦’一声轻响,床后的墙体竟然连带着整张床榻动了起来,幸亏钺眼疾手快一把捞起了地上的小兽,才让它免于被碾成肉泥的伤害。
钺定睛一看,才发觉这密室本来并不是全然的密封,正劈面的墙上正开着一扇庞大的窗户。
钺考虑踌躇了半晌,到底还是把那剩下的话给说了个全,话音落处陈源却出人料想的沉默了下来。
“呵,我也不知究竟该说是命大还是老天自有安排。二十年前我陈家满门死于非命唯有我一人死里逃生还是被仇敌所救,这十年来我不但将火药安设于卧榻乃至无数次恨不得亲手扑灭让陆重光与我陪葬,但是十年了,我没有被火药炸死,却要病死在二十年前的旧伤之下。”
“。。。你是否想过,固然你将这火药藏在了密室当中,可你日日夜夜与火药为伴,那些粉末日积月累对于你的身材必定会形成极大的伤害。”
陈源却只是面无神采的坐在一旁,眼看着琥二拜别却没有任何反对的意义。
钺闻声琥二的呼声默了半晌才应了一句,声音里仿佛异化着一声模糊的感喟,琥二听了钺的话下认识的便想反对,可钺并没有给他反对的机遇,便已走出密室微微摆了摆手表示他不要多问。
钺游移的应了一句,来不及确认目光俄然被另一束光的给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