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一闻声祁苏的声音就晓得不好,公然还不等她有所行动就见嫣娘已经猛的转过了身,板着一张脸厉声质骂着祁苏。
琥二带着祁苏站定在院外,陆重光早已等在了那边,见他们出来便顿时让大夫迎了上去,可那大夫早已被面前的景象吓得愣了神,呆若木鸡的望着不远处乱成一团的院子。
“难怪跟你一样都是不懂礼数的野丫头。”
琥二的神采也非常的凝重,钺的工夫他是见地过的,可这个女人却和钺打了这么久还没有败下阵来。
钺目光安静的直视着司嫣,先前一向忐忑,可等她当真站在了她的面前反倒安然。
司嫣突入房间以后便再也没了动静,琥二和祁苏相互对视一眼,担忧钺的话只是一时遁辞,等司嫣发明本相以后必定转头与她算账,因而同时迈开脚步站到了钺的身后。
可钺闻言却只是垂下头默了半晌,谁也猜不出她究竟在想些甚么,等她再抬开端的时候却仍然是那般安静无波的语气。
“他呢?”
黑纱轻扬,倩影曼妙无双惹人遐想,再加上怀中古朴的七弦琴,恰是色艺双绝道尽风骚。
“另有些事需得替他完成,嫣娘如果等不及,可先行前去北国寻他。”
“你还不断下!我早已说过了,你恨我厌我,我绝无牢骚!可你若要伤及无辜,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毫不会任你妄为!”
祁苏一边胆战心惊的谛视着前头的战局,一边还不忘和琥二解释了方才的事。
琥二焦心的望了望前头,又转头看了看祁苏,终究下定决计扶着祁苏冲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