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要放心等在淮河不露声色,必然会有动手的机遇,但是眼下刑最缺的便是这等下去的时候。
大事当头,钺这几日也实在睡不平稳,千年前那一场大战老是几次的在她脑海中回顾。
钺一向看着他的背影,逐步在视野里恍惚,直到再也看不见了,钺才坐回石桌旁。
钺内心本来有千万个不肯意让嫣返来,可她和昊玉本来就有旧友,再加上此次昊玉又不顾伤害的帮了刑,她又如何能开得了阿谁口。
“除了你,再不会有别人了。畴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是如此。我们说好的,等事情完了就结婚,这一次切莫再让我绝望了。”
眼下能扳回这半步优势的最好机遇便是这淮河的粮草,恰好此事停顿也不顺利,刑又如何轻松得起来。但是贰内心再焦急,面子上倒是不能暴露半分。为将者,哪怕兵临城下,也毫不能有涓滴胆怯慌乱之意。不然,将心乱五分,军心乱非常,军心一乱,败局自定。
“你。。。”
“一宿没睡?”
“事已至此,除了面对才有处理的能够,困于旧事并无帮忙,你总不能当着我的面做了逃兵。”
“已近辰时了。”
“只剩这几坛了,今后便喝不到了。”
而更加被动的是,刑手边现在已无可用之人,就连想先行动手查一查韩奕究竟还与哪一部有连累都没法做到。
“万事谨慎。”
“恩,我也是这么劝祁苏的。畴昔的事已经没法挽回,将来却另有很长。我口口声声劝着别人,本身却做不到,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